“有什麼不可能?我又不是賣給他們家了!別以為是在古…(古什麼啊?)”剛要脫口而出的古代硬被我給“咽”了下去。
“小姐不用心急,老爺不是答應讓小姐每月回去押一次鏢嗎?”
“一個月呢!那我平時幹什麼?真的要什麼刺繡,畫畫,彈琴啊?這不是逼我自殺嗎?”要是給我臺電腦就什麼都搞定了。
“可是……”
正在我倆還在商討之時,一聲“熟悉又激動人心”的吠聲從隔壁而起!哈哈!惡狗!真是天助我也!
“小戒,隔壁是不是…呃,林府?”
“是啊,小姐,你不會要……”
“不著急,我可從來不幹沒底的事兒。我呢,一般都是慢慢從。。。實踐中找機會。”
又換上了較為方便的男裝,我和小戒馬上故技重施的翻上了牆頭,直奔林府的房頂!真不錯啊~~~~,再旁邊就是季靈的宅子!那這麼說~~~~哈哈,我們不就成了漢堡包構造了?林府就是那塊兒可憐……的中間層。
“你去叫季靈過來,小心點兒啊。”我吩咐小戒去火速通知季靈,我們的全新“作戰方位。”
“好……”
可是,作戰?我現在連和她之間有什麼“戰”還不明白呢!這俗話說的好“沒有恨,哪兒來的戰”啊?這句好像是我自己說的~~~~~
“所以,那次是又過癮又刺激又賭氣。”聽完季靈講解我和惡婦林未舒的“書劍恩仇錄”後,我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恨”。
“你是說……那次事兒以後,她也不斷報復咱們兩家?”我和季靈一同從“臥倒”姿勢換成了“曬太陽”式的悠閒。
“那當然了!你刮花了她那張本來就很噁心的臉!她可能放過你嗎?還好瀨大人替你求情,要不然以她爹爹在宮中的勢力,你爹爹的鏢局哪兒震的住?”
“那~~~打跑她家三條狗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忽然想起了昨晚瀨御初拿來諷刺我的事件。
“當然是之後了!我看哪,用不了多久~~~這第四條狗也該挪窩了。不過光打狗不能打人真的不夠解氣,想起她爹把我爹羞辱的那麼過分,她又那麼氣勢凌人的讓我給她牽馬,我就…,恨不得一刀砍了她!”
看著季靈越說越氣的模樣,想著“我”是因為在客棧中幫被她欺負的平民,從而跟她結上樑子的全過程,就感覺~~~~我這不是做夢是什麼?這不都是武俠小說裡的情節嗎?切~~~~,一點兒都不*譜兒!
“你在想什麼?你的…夫君哦?”
“那我寧願想這個惡婦。”
“怎麼了?他對你不好?哎喲,你早該謝天謝地了,他不是什麼滿臉爛瘡的醜八怪,是這麼一個氣宇軒昂又武功高強的真男人!這麼白撿的福氣你還嫌不好?”
“什麼真男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會懂的。”
“那~~遊俠呢?那個總是真男人了吧?”
“一見到皇宮御林軍就落跑的真男人。”
“遊俠肯定不是那種人!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個屁啊!“她”以前的這些爛事兒都得一個個從頭捋,煩都煩死了!
“你現在是怎麼了?變了這麼多?你不是說最相信的就是遊俠嗎?而且那塊玉佩~~~你肯定還留在身上吧?”
“好像…還在…”那塊兒“永”給放哪兒了?
“哎哎哎,她出來了!”
“房下”終於有了動靜!那個惡女身材修長,走起來活像剛從“蛇”進化成“人”的妖怪!這細腰估計就是這麼扭出來的吧?
“那不是~~日本~~,呃,扶桑人?”怎麼她還勾搭小日本?
“是啊,這個惡婦現在居然勾結起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