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夫人因為某些原因又不能回家探望,最後索性就讓自己女兒公孫玲玉代她回去一下。
可等到公孫玲玉去到席家後才知道,那什麼老祖宗病危的訊息,根本就不是真實的情況,而是為了能讓公孫玲玉南下的一個藉口,為的竟然是幫她和旁邊的這位席家大少相親,可自古以來那有女孩子家千里迢迢的主動上門相親的事情,更為無奈的是,自己的母親席淑燕竟然還同意了,這讓公孫玲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心裡難免會有了一些委屈和不甘。
而且透過相處下來,公孫玲玉發現這位席慶席大少爺,除了生就一副好皮囊外,可以說是一無所長,而且為人心胸狹窄,待人接物也是虛偽傲慢,實在跟她心裡所想之人有著很大的差距,所以公孫玲玉在平常的時候,對這席慶就有些愛理不理的,可這席慶別的本事沒有,一副死纏爛打的勁頭倒是十足,如果不是因為兩家的姻親關係和世代交好,公孫玲玉真恨不得直接甩手而去。
席慶看到公孫玲玉沒有說話,當下也沒有在意,反正這一路走來他也習慣了,而且憑藉著兩家長輩的關係,這公孫玲玉早晚都會成為他的房中之人,所以席慶只是微微一笑,然後便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對了公孫管事,你們這北府城可有什麼風景名勝之處?到時還希望管事能帶我遊覽一番。”席慶說完話後,又貌似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唉!要說這北邊的氣候就是和我們南離不同,這剛不到十一月,天氣就已經有些寒冷了,連那道路兩旁的樹木都有些枯黃之色,少了許多遊山覽水的意境。”
聽著席慶的這番話語,公孫末當下眉頭一皺,一股怒氣頓時出現在臉上,不過在喘了幾口粗氣後,強忍著說道:“名勝古蹟我不知道,如果席公子想要遊玩的話,公孫末自會找人陪同公子,不過我們北方的天氣雖然涼爽一些,但也沒有南方的潮溼之氣,我還是喜歡北方多一些。”
席慶討了個沒趣,當下也沒再多說,至於公孫末這番綿裡藏針的話語是否被他懷恨在心,那只有他自家事情自家知了,不過想來憑席慶那狹隘的氣度,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看這位公子的臉色有些不好啊,想來應身有隱疾。”不知什麼時候,張德亮已然站在了這些人的旁邊,嘴裡還神神叨叨的對席慶說了一句。
公孫末突聞有人說話,猛然間轉過頭來,看到正有一臉色蠟黃消瘦的男子,此刻正施施然的站在自己身後,而讓他心下吃驚的是,這人從來到自己身後到說出話語這段時間之內,自己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這怎能不讓公孫末感到吃驚,按說他也屬於天級高手了,耳目聰慧之極,平常無論是誰,都無法近身十米之內,而現下碰到了如此情況,可想而知這人的修為是如何深不可測。
“難道他是那裡的人?”公孫末在心底有些疑惑的想到。
席慶卻沒有公孫末那般警醒,他只是覺得面前這人說的話,讓他很是不舒服,什麼叫身有隱疾,自己身體康健的很呢,雖說成天花天酒地走鳥溜鷹,但從小到大也沒得過什麼大病,何況自己身為席家的大公子,憑藉著席家的財勢,又有什麼病是治癒不了的,所以當下席慶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坐在旁邊的公孫玲玉聽到這話,眉頭也忍不住的皺了一下,雖然他對席慶沒什麼好感,但畢竟自己等人的身份擺在這裡,怎能隨便被人如此說道。
不過還沒等公孫玲玉有任何示意,那守在邊上的家丁護衛便已橫眉冷目的向張德亮看來,其中更有幾個脾氣衝動之人,已然把手臂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之上,顯然只要主家一聲示意,就要拔刀殺人。
店內的氣氛在張德亮方一開口之後,便變的緊繃起來,有些眼色快的客人,已經在想著如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只是另他們感覺奇怪的是,那站在其中的男子,竟然一臉輕鬆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