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公孫德厚身為北府城主,雖然手無縛雞之力,身有病痛纏身,但還不會讓幾個不敢見人的賊子嚇倒。”
“可是……”席夫人還要爭辯。
“沒什麼可是,難道為夫的話你都不聽了?”公孫德厚眼睛一瞪,斷然打斷了席淑燕的話語。
席夫人無奈之下只得說道:“妾身聽,妾身怎會不聽,妾身這就進密室,希望相公在外多加小心。”
公孫德厚走到一處書櫃前,一陣擺弄之後,在書櫃後就出現了一處入口,等到席夫人走入密室之後,回頭吩咐道:“你們兩個也進來吧,留在外面也無濟於事。”
若雪和青蓮聽到後,也相繼魚貫而入,書房內便只剩下張德亮和公孫德厚二人。
這時書房內有些漆黑,雖然有些許月光從窗外照入,但仍然有些看不清東西,不過張德亮卻分明注意到,那席夫人在進入密室的時候,貌似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顯然在心底藏著什麼事情。
“城主和夫人的感情,真是令貧道羨慕,人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現在看來,這話卻有些不對了。”張德亮望著外面的月色,嘴中語氣平淡的說著。
公孫德厚苦笑一聲道:“道長不必說了,德厚知道道長的意思,但是又能如何呢,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也實在有些累了。
其實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不是這北府城主,興許會過的更加輕鬆快樂吧,現在我倒是有些羨慕曲兒了,畢竟能斷然拋棄某些東西的勇氣,並不是什麼人都會有的。”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幾點火光正慢慢的朝這邊過來,紅色的火光把屋內的二人,照的有些恍惚,二人一站一坐的靜靜等待著,誰都沒有說話,沒有開口。
“唉!”張德亮莫名的嘆了一口氣。
“噗”的一聲,頭上的屋頂突然破開一洞,然後只聽到夜空中發出一聲慘叫,聽那聲音一定是疼痛不已,隨後屋頂的瓦塊一陣嘩啦啦的亂響,然後門外就傳來了一聲沉悶的落地之聲。
張德亮微微放下抬起的手臂,輕聲說道:“看來應該沒什麼事了。”
公孫德厚臉色有些黯然的說道:“謝謝道長出手相助,改日一定登門拜謝。”
“謝就不用了,過段時間你只要推薦我入禁內就行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張德亮臨出門時,嘴裡平淡的說著。
公孫德厚點點頭說:“好!”
張德亮出了書房,見到地上正有一黑衣人躺在那裡,那人的雙腿上多了兩個血窟窿,此刻正往外不停的流著鮮血,此人的雙手正徒勞的捂著傷口,卻怎麼也無法止住血液的流失,一張有些蒼白的臉龐佈滿了冷汗,時斷時續的呻吟聲從喉嚨中發出。
張德亮走到那人身邊,幾道指風點下,黑衣人雙腿上的傷口,隨即就止住了血液的流失,黑衣人慢慢抬頭看了張德亮一眼,隨後又黯然的垂下頭來。
“你這又是何苦。”仍下話後,張德亮便飄然離去。
“北府是我們公孫家的!席淑燕你個賤人,你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嘶啞的怒吼聲,陣陣迴盪在夜空之中,為這漆黑的夜色,新增了一份揮散不去的怨恨與不甘。
張德亮回到住處後,便見到來福正守在門外抬頭觀望著,興許是夜間的嘈雜聲把他驚醒了,然後發現張德亮不在屋內,這才有些擔心的守在外面。
張德亮的眼神微微一暖,心中一動之下,特意來到來福身後說道:“看什麼呢?”
“啊~!”來福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跳,等回過頭來看到是張德亮,這才臉色稍緩的說道:“來福本來在屋內等道長回來,只是左等右等也沒等到,這才出到門外來,不過現在道長回來了,那來福也回去睡覺了。”
張德亮哭笑不得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