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這人正是張德亮,只見他開口說道:“什麼人就不必說了,末二爺你還是快點行動吧,這夏家既然做出那等事情,你還猶豫個什麼?”
公孫末聽後臉色一緊,張口喊道:“來人!”
夏如明搶先一步說道:“慢著!末二爺我們有話可以直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我們夏家就真的好欺負嗎?何況一個外人竟然如此無禮,當我們夏府是什麼地方,難道是隨便出入的嗎?”
張德亮撇嘴一笑也懶的理會,反正這夏家是秋後的螞蚱,也蹦達不了多久了。
公孫末這時也沒了耐性,冷聲說道:“那末某就直說好了,你們當年下毒毒害我大哥,又在我面前挑唆我和大嫂的關係,現下更是卑鄙無恥的四下散播謠言,用來損害我公孫家的名譽聲望,這種種事情,你們可有想說的?”
夏雲河聽後臉上陰沉一片,坐在那裡沒有出聲,可夏如明的城府明顯比他父親遜色許多,只見他臉上表情驚愕,眼中更是驚訝不已,雖然片刻後便已恢復原樣,但仍然逃不過公孫末的眼睛。
這時夏雲河坐在那裡,冷哼一聲道:“胡說八道!說話要講證據,憑著你空口白話就能行了嗎?今天你如此汙衊我夏家清譽,老夫不介意召集城內各大家族,為我夏家主持公道。”
公孫末冷笑一聲道:“呵呵~證據?我公孫末就是證據,何況明天你夏家就已然被妖魔殺光了,那還有找人主持公道的機會。”
夏雲河這次臉色一變,站起身來指著公孫末厲聲喊到:“公孫末你敢!”
公孫末也不再答話,撂下一聲冷笑就大步走出廳去,來到外面便對手下吩咐道:“全給我殺了!一個不留!要是放跑一個,你也跟著陪葬去吧。”
身旁副官面色嚴肅的低聲答是,隨後大手一揮,只見後面早已準備好計程車兵,頓時爭先恐後的衝了進去。
要說這北府城少有戰事,平常這些兵的日子可是過的緊巴巴的,如今竟然讓他們碰到殺大戶的機會,那還不打破頭的往前衝,生怕慢了一步連湯水都喝不到。
張德亮在旁邊說道:“看來這裡沒貧道的事情了,貧道就先走一步了。”
公孫末深望了張德亮一眼說道:“那末某就不送了,恭送道長。”
張德亮哈哈一笑道:“哈哈!和貧道無需這麼客氣,以後記得照顧下我那傻徒弟,可不要讓他被人欺負了。”
漆黑的夜色中,一陣陣慌亂而恐懼的慘叫,從那高牆厚瓦的深宅大院中傳出,舉著火把計程車兵四下奔走,不時會聽到一些悽慘的哭聲響起,桌椅倒地花瓶破碎,房門大開鮮血灑地。
這北府城中,屹立百年之久的一大家族,就在這麼一個夜晚,隨著張德亮踏步而出的步伐,結束了他那曾經輝煌而顯赫的生命。
張德亮回到城主府,進了屋後就直接叫來張道陵,說道:“你說你出手不能分點輕重,師父我的銀甲分屍都快被你刺爛了。”
張道陵本以為是什麼事呢,當下一聽登時尷尬的低頭說道:“我~我頭一次使用術法,所以有些生疏。”
張德亮搖頭說道:“算了算了!為師也懶的說你,也不知你什麼時候能變的聰明些,還有那三孔雲紋盒就留在你那吧,也算是為師送你的新婚之禮了。”
張道陵感激的說道:“謝師父,徒弟以後一定會變聰明的。”
張德亮苦笑一聲說道:“行了,你出去吧,最近為師要修煉了,沒事就不要打擾我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北府城中的百姓才發現,除了一些房屋倒塌,和一些普通百姓被燒死之外,就連城中第二大家族的夏家也被燒成了白地,真不知當時發生了怎麼樣的情況。
不過據昨天看到那妖怪的人說,當時那妖怪的身形足有百丈高,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