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你拖出去打四十板子,不信你試試看!”
洪陳氏終是打怕了,不敢再鬧,只是一雙死魚眼狠狠地瞪著素顏。
洪老爺雖恨洪陳氏太過潑婦丟人,但自己婆娘被打,也是心火直冒,憤怒地對侯爺道:“侯爺,侯府怎可以仗勢欺人?我女兒被侯府害死,難道你們還想打死我兩口子?”
“誰說你女兒是被侯府之人害死的?她明明就是自己取滅亡的。”素顏不等侯爺說話,冷冷地對洪老爺喝道。
洪老爺聽得大怒,鬚髮皆張,指著素顏道:“你……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素顏冷笑一聲道:“我奉勸洪老爺,最好注意言行,本世子夫人可是有品級的,你不過一個白身,也敢指著本世子夫人大罵?大周律,庶民汙辱官妻,會是受什麼刑罰,你可知道?”
洪老爺聽得臉色一白,卻是氣得不敢再說,狠狠地等著素顏,葉成紹見了緩緩走了過來,手掌慢慢揚起,邪笑著對洪老爺道:“你可還記得尊夫人先前受過的刑?要不要,你也試試?”
洪老爺嚇得身子一哆嗦,人便頓坐在椅子上了,素顏便輕聲勸道:“洪老爺,本世子夫人既是敢說,定然是有證據的,不會空口白牙的唬弄你,如今你們兩老最大的心願便是找出殺害洪氏的真兇,給她討個公道,你們且好生坐著,看著就是,如若沒有打出可信服的證據,你們再鬧也不遲。”
洪老爺聽了這才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沒有再鬧。
素顏便揚了聲道:“請仵作來。”
仵作很快就被請了上來,素顏很恭敬地對那仵作道:“老先生,請問洪姨娘是死於什麼?”
仵作垂頭答道:“毒,便不是砒霜,而是一種中原罕見之毒。”
侯爺聽得一震,而洪老爺也是聽得詫異,兩人齊齊看向仵作。
素顏又道:“據您所知,這種毒,侯府可有?或者,京城中,什麼地方可能會有這種毒?”
仵作抬起頭來,淡淡地看了素顏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欣賞,“此毒侯府應該沒有,據小的所知,此毒乃出自北戎,無色無味,又見血封喉,身體處不見被毒跡象,卻能讓心臟猝死,殺人於無形,只怕出自北戎國師之手。”
素顏笑了,對侯爺道:“侯爺,想母親深居深宅內院,一介婦孺,又怎麼可能會有此種毒藥?也不知道洪妹妹出嫁前是何種身份,怎麼會惹上了北戎人,令北戎人對她下手了?”
洪老爺聽得又驚又氣又怕,怒道:“此毒不是晚香下的麼?或許,侯夫人就與北戎有瓜葛,指使晚香下毒的呢?”
“那就帶晚香來問個清楚吧,還有,巧慧也一併帶來。”素顏不緊不慢地吩咐道。
沒多久,巧慧和晚香一併帶了上來。
晚香跪在地上,侯夫人怨恨地看著晚香,恨不能親手撕破了她才好,一個養在身邊多年的人,竟然是條反咬她一口的白眼狼,這能不讓她憤恨麼?
晚香看了侯夫人一眼,又垂下頭去,臉色平淡無波,素顏便問晚香:“殺死洪姨娘的那毒針是從何而來的?”
晚香冷笑一聲道:“不是早說了嗎?是侯夫人給奴婢的。”
素顏聽得笑了,又問:“你是拿了毒針後,便從侯夫人屋裡去了悠然居的?只是不知,你將毒針放在何處藏著帶著過去的。你去看洪姨娘時,手裡提著禮盒,據我所知,那禮盒根本就沒有開啟過,你不可以放在盒子裡吧。”
“自然是將毒針藏在袖子裡,再偷偷去紮在洪姨娘手上的。”
“不可知道,那針是見血封喉的,你藏在衣袖裡,就不怕會不小心刺破了你自己的手麼?若你用布包著,那你到了洪姨娘房間後,想要當著巧慧和洪姨娘的面不露痕跡地拿出來,又要小心怕針刺中,真不知道你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