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沒能吐得出來,半邊身子又被葉成紹封住了,不能動,氣得哭了起來:“你……你把我害成如今這個地步……你這個畜牲,我要回孃家,我要告訴我娘,你這畜牲想害死我。”
“放心吧,你死是死不了的,我說了,我還要將你賣給西戎商人呢。”葉成紹看司徒蘭終究沒能將藥吐出來,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時,一聲冷喝從屋外傳來,“好,好,好,世子好膽色,好氣魄,竟然連護國侯府的嫡長女也敢賣掉,本夫人倒是要去宮裡問問皇后娘娘,私賣侯爵之女該當何罪。”
司徒蘭聽得一滯,猛地大哭起來:“娘,娘,女兒好生命苦啊。”
葉成紹一回頭,便看到侯夫人和護國侯司徒夫人一起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四老夫人,他的嘴邊便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來,心中暗喜,也不上前來給幾位夫人行禮,揚著下巴滿臉斜睨著護國侯夫人道:“夫人既是送了她給我為妾,她便是我的人,要賣還是要打,自然是由
我處置,你便說到天上去,也管不了小爺處置自己的小妾。”
護國侯夫人氣得臉色雪白,渾身都在發抖,若非這混蛋當初用那非常的手段,毀了蘭兒的名節,侯府又怎麼可能將蘭兒送與他為妾!當初自己是死都不肯答應的,可是侯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非要送了蘭兒來,如今蘭兒被這混帳東西折磨得命都去了一半,還說要賣掉她的話來,他真當護國侯府的人是死的麼?
“蘭兒,跟娘回去,娘便是養你一輩子,也不在這裡受這畜牲的氣。”護國侯夫人心疼地走到床邊,一探司徒蘭的手,觸手很燙,額間大汗如黃豆一般的往外冒,身子像要虛脫了一般,頓時心痛欲裂,手都在抖,猛然大哭一聲道:“我苦命的蘭兒啊。”竟是差一點暈了過去。
葉成紹這才看著有點急了,四老夫人看著也覺得心酸,成紹這小子玩得太過了些吧,怎麼把人家的老孃都氣成這樣了,“死小子,你真是越發的過份了,還不給司徒夫人陪禮。”
四老夫人對葉成紹喝道。
寧伯侯夫人自進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白媽媽被葉成紹打斷了骨頭,還叫人送到她屋裡,不許人醫治,白媽媽那麼大的年紀了,痛得汗流夾背,為了怕吵著自己,硬是生生咬著牙關沒有呻吟一聲,侯夫人心中一陣生寒,更是為心痛白媽媽,還有點害怕,葉成紹這一手太過殘暴,她到心有餘悸,這會子倒不敢順著司徒夫人的話去落井下石了,只能勸司徒夫人道: “夫人,你……你也消消火,成紹這孩子就是嘴巴壞點,說得嚇人,哪裡就真的會賣人了……”
這話說出來乾巴巴的,蒼白無力,沒有半用處,司徒夫人看著司徒蘭燒得痛紅的臉,衝口就罵道:“太沒家教了,也就你們這種人家,才會養出這樣的混帳畜牲來,蘭兒,跟娘回去,這次,天塌下來,娘為你頂著,娘幫你送和離書來,以後,永遠脫離這個畜牲。”
葉成紹被四老夫人喝罵,原本是要給司徒夫人去陪禮的,如今卻是一跳三尺高,指著司徒夫人的鼻子罵道:“你再一口一個畜牲,我現在就把你家姑娘拖出去賣了,侯夫人又怎麼樣,小爺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不怕,要麼你就快點把你家的這個賠錢貨拖回去,要麼就讓我賣了,還能換點本錢去賭坊。”
四老夫人無奈地看著葉成紹,搖了搖頭道:“紹兒,怎麼說,司徒夫人也是長輩,你也太無禮了些。”
侯夫人又勸司徒夫人道:“您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蘭兒現在正病著,你這會子把她接回去,怕是會病得更重,還是在府裡好生將養將養吧。”
“大膽,你再罵我的蘭兒一句試試!”護國侯夫人真是氣急了,站起來便一巴掌向葉成紹的臉上甩去,葉成紹並沒有躲,白晰的臉上立即出了五個手掌印,今天他便是打著要將司徒蘭激走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