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個男人給予的,即便如此,他還是放不下她,幾次下狠心要離開,從此再也不見她,忘了她,但是,除了她,還有誰能讓他冷傲晨怦然心動?
既然這個世上沒有第二個她,那就這樣守著她好了,看著她幸福的過下去,也是一種幸福不是?
銀燕風風火火地闖進冷傲晨的院子裡,冷傲晨從大洲帶來的家僕也知道這個銀燕姑娘對自家主子有意思,她這樣闖來闖去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也就懶得難她,反正她只會對自家主子好,不會害他就成。
冷傲晨看見一身火紅胡服的銀燕闖進來,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垂了眼皮,繼續給自己斟酒。
銀燕衝到他面前,定定的看著他,冷傲晨濃密而俊挺的雙眉下,一雙明目裡泛著一絲不耐,神情爾雅而飄遠,似乎對她的到來不屑一顧,但她仍在他的眼底看到了落寞,她心底一酸,莫名的就一陣疼痛,一把奪過冷傲晨正要斟酒的酒壺,壺口對著自己的嘴,仰頭大口大口地灌了起來。
“像你這樣喝酒也太娘了些,看,我這樣才豪爽呢。”銀燕俏臉因酒氣而暈紅,兩旁的腮邊灑了不少酒,小臉微溼,但平添了幾分嫵媚與爽朗,更加豔光照人了。
冷傲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默然地起身,轉身就走。
銀燕眼角泛起一股溼意,她定了定神,對著冷傲晨無情的背影說道:“我聽說,她勸過你不少次,要你回大周。”
冷傲晨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往前走,只是如竹似松的背挺得更直了。
“我知道,你不想走,你想留在這裡,你想守著她,看著她,可是你知不知道,這種守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負擔,是一種負累!”銀燕不怕死的又喊道,這種話,若放在平時,她是決計不敢說的,今天她原就帶著心事,又加之喝了大半壺酒,所以也豁出去了,大聲喊了出來。
冷傲晨果然突然就轉身。身形如鬼魅一般閃到銀燕面前,一隻修長的大手就掐住了銀燕的脖子,眼神陰戾如搜魂的使者:“你再多管閒事,信不信我殺了你!”
這個男人,在藍素顏面前他可以溫柔似水,可以忍氣吞聲,可以體貼入微,還可以羞澀如初哥,為何總對自己這樣的冰冷無情?銀燕的心感到一陣蒼涼和酸澀,但她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帶淚的臉上倔強的綻開一朵美麗的笑靨,仍是不怕死地說道:
“被我說中了心事對吧,所以,你惱羞成怒對吧。”
冷傲晨的手又緊了幾分,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她沒見過男人麼?怎麼總是沒皮沒臉的纏著自己!
“其實……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可以一直留在她身邊的法子的。”銀燕被冷傲晨掐得有點喘不過氣來,說話斷斷續續的,“這個法子可以讓你名正言順地留下,還能不讓她有任何心理負擔,而且,你以後想什麼時候進去見她都有充分的理由,你不想聽聽嗎?”
似是她的話真的誘惑了他,真的讓他心動了,冷傲晨漸漸鬆開了手,眼神仍冰冷如刀,只是人又坐到了石桌前,下人又送了一壺酒來,他又是一派雲淡風輕,飄飄如謫仙的模樣,開始自斟自飲,似乎剛才那如惡魔一般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他肯聽就好,銀燕撫著自己的脖子,自動自發的坐在了冷傲晨的對面,對一旁的僕人道:“沒看到有客人嗎?再加個酒筷來。”
杯筷來了,銀燕也不拿自己當外人,提起壺,與冷傲晨對飲起來,雖然是她端起杯子與冷傲晨碰,而冷傲晨自喝自的,根本就不理她,但她仍是喝得很高興,兩杯酒下肚,銀燕感覺冷傲晨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時,她終於鼓足勇氣道:
“我向皇上提親了,皇上會下旨,把我許給你為正妻。”
冷傲晨聽了只是微怔了怔,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