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不喜歡別人動他的貼身之物,尤其是內褲這種東西。
他從來不會讓家裡的傭人洗他的貼身衣服,都是放在單獨的消毒殺菌洗衣機,洗後自動烘乾的。
連哄幹後放進衣帽間,他也絕對不允許傭人碰一下。
喬蕎回過頭來,“我你沒洗,所以就幫你洗了。”
她特意又說,“你放心,我單獨拿了個沒用過的盆,手洗的,也是跟襪子這些分開洗的。”
就算如此,商陸還是有些不高興。
他黑著臉把底褲搶過來,“用不著你幫我洗,以後不要動。”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喬蕎小聲嘀咕。
但她也不生氣。
下次她不碰他的東西就是了。
“鍋裡我蒸了紅薯和山藥,還煮了雞蛋,冰箱裡也有牛奶,你自己吃,我先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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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不愉快,但任何事情都沒有上班搞錢來得重要。
喬蕎精神滿滿的去了公司。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剛準備去外面辦事情,宋薇給她來了一通電話,說是想見一見她,地點還約在了星巴克。
兩天沒回她資訊和電話,突然約在外面見面?
喬蕎覺得蹊蹺,“薇薇,你怎麼了?”
“蕎兒,見面說吧,我在星巴克等你,虹天商場這一家。”
喬蕎趕過去時,只見宋薇一人。
“怎麼沒見你帶小寶?”她坐下來。
“我讓我媽幫我一會兒。”宋薇把咖啡推到她面前,“我點了你喜歡的拿鐵。”
喬蕎意外,“你今天化妝了?”
幾年不見宋薇化妝。
破天荒了!
宋薇苦澀一笑,“是不是化了妝,也掩飾不住我蠟黃的臉色?”
“不會,你底子好。”喬蕎著宋薇。
她不好告訴宋薇,她的妝化得有些不太好。
又或許是因為經年累月的歲月摧殘,宋薇的面板確實沒有那麼嫩了,就算化了妝也顯得老氣。
畢竟已經是兩人孩子的媽了。
但宋薇的底子是真的好,“化妝品你買的什麼牌子?好像有點卡粉。”
宋薇哪裡知道什麼化妝品的牌子。
這兩年生完大寶又生二寶,每天都在圍著老公孩子轉。
白天她接送大寶上學,下午放學又要陪大寶上各種各樣的補習班,晚上要奶幾次二寶,別說化妝,就連睡一個整覺都是一種奢望。
她想著老公事業蒸蒸日上,大寶多才多藝,小寶也可喜人。
再苦再累,也都是值得的。
直到前天……聽到陳亞軍對喬蕎說了那樣的話,她才發現,她活得多麼的不值得。
整天妝也不化,頭髮也不打理,一點上進心也沒有,越來越跟不上這個社會,黃臉婆,對她一點興也沒有,心裡想的全是她的閨蜜……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崩塌的山石,雷霆萬鈞地砸向宋薇,砸得她五臟腑都碎成了渣渣。
這兩天,宋薇埋怨過喬蕎。
陳亞軍心裡有別人,為什麼偏偏是喬蕎?是她最好的閨蜜?
所以,這兩天她沒有回喬蕎微信,更不接喬蕎的電話。
但經過一番思考和反省後,宋薇找回了理智和清醒。
怎麼能怪喬蕎?
是陳亞軍的心出了問題,就算沒有喬蕎,還有陳艽,李艽,朱艽……
她差點因為痛苦和憤怒,失去她最好的姐妹。
也許喬蕎突然閃婚,是因為陳亞軍的騷擾。
否則,喬蕎單身了七年,她一直對情和婚姻這玩意挺牴觸的,不會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