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是個頭?
喬蕎是個一心搞錢的女人。
現在她和宋薇開的公司,又剛剛有了勢頭,她心思只在事業上。
怕是沒想過要和他談戀。
柯以楠也勸道,“商陸,主動點。”
那頭的喬蕎,是真有點想商陸了,她這才想起自己忙了兩天。
忙到沾了枕頭就睡。
都忘了給商陸打電話發影片了。
她坐在別墅外的鞦韆椅上,果斷給商陸發了一個影片。
收到影片來電的商陸,眉心反而蹙得更緊。
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終於想起他了?
許是心裡還有氣,商陸劃開接聽鍵的時候,臉色黑沉沉的。
而旁邊的秦森和柯以楠,也很識的避開。
影片裡傳來喬蕎乾脆利落的聲音:
“商陸,你在幹嘛呀?”
商陸依舊黑著臉,“我在等你電話。”
“不會這麼巧吧?”喬蕎不信。
哪有她剛好給他發影片,他剛好在等她的?
商陸的聲音酸溜溜的,“你終於想起我了?”
“對不起嘛,這兩天真的有點忙,一忙就忘記給你打電話了。”
“……”
“不過我現在是真的想你了,這不就給你發影片了嗎!”
商陸自己給自己找存在感,“有多想?”
喬蕎遲疑片刻,沒有立即回答。
要說想到發狂的地步,那是肯定沒有的。
她已經過了戀腦的年齡。
如今的她,追求的只是平凡安穩相扶相持的婚姻關係,而不是轟轟烈烈的談一場情。
以至於她的態度顯得寡淡了些。
這讓商陸心冷了冷。
“小騙子。”他黑著臉,一臉被騙。
喬蕎被他氣笑了,“商陸,我哪有騙你啊。”
只會說哄人的話,說會想他,會打電話發影片給他,卻從不行動。
不是騙子,是什麼?
他問,“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我的。”
喬蕎想了想,“就想你現在在我身邊啊,我說的是實話。”
商陸:“那你等著。”
影片,被他結束通話。
他起身,拿起搭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
坐在沙發上的秦森,望了他一眼,“商陸,要說騙子,也是你是騙子吧。喬蕎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身份。”
商陸迅速地穿上西裝外套,“怕把她嚇跑了,我暫時不打算告訴她。”
秦森:“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說?”
商陸:“溫水煮青蛙,等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再說。”
秦森:“你夠殘忍的。”
商陸:“送我去四季別墅。”
秦森:“你真要立馬出現在喬蕎麵前啊?”
商陸把車鑰匙丟過去,“快點。”
秦森把車鑰匙甩給柯以楠,“你讓以楠送你,我今晚要飛回去見靜嫻,她特意給我準備了玫瑰浴。”
柯以楠再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們倆能不能別在我這個單身狗面前,一直秀恩?”
半個小時後,柯以楠送商陸到了四季別墅。
商陸卻沒有下車。
他坐在副駕駛室,側頭了一眼嘴裡嚼著口香糖,起來有些吊兒郎當,卻痞帥痞帥的柯以楠。
“你包裡的鋼琴演奏門票,很難搶吧?”
“什,什麼鋼琴演奏?我又不喜歡鋼琴。”
“蘇靜曉的鋼琴演奏,明天早上十點,溫州大劇院場。”
“啊,靜曉明天有鋼琴演奏嗎,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