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
秦森攀住他的肩膀,要把他拉回來。
平日裡,商陸走起路來帶著一陣風,站著也穩得像泰山一樣。
今天這一攀他的肩,他有些晃。
整個人像被人抽了脊柱一樣站不穩。
秦森忙扶住他,“商陸,你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了,再這樣下去,沒找到喬蕎,你自己先倒下了。”
“我不能休息。”他朝光頭保鏢遞了個眼神,“阿樹,再給我拿兩瓶來。”
光頭保鏢李潮樹,為難地了秦森。
秦森的聲音陡然拔高,“你再這麼喝含咖啡因的飲料,強制讓自己保持清醒狀態,會突然猝死的。”
光頭保鏢也勸道,“是啊,三爺,不能喝了。”
這幾天,他隨時拎著一個袋子。
袋子裡裝著各種各樣含咖啡因的飲料。
三爺困了,累了,撐不住了,立即開啟兩罐,大口喝下去。
再這樣,真的會突然猝死的。
商陸去搶。
光頭保鏢避著不讓。
“我讓你拿給我。”商陸急紅了眼,似在命令。
光頭保鏢再怕他,也知道為他的安全著想,大膽的頂嘴道,“三爺,這次我真的不能聽你的,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再讓你喝了。”
秦森勸道,“商陸,平日裡你那麼沉穩的一個人,怎麼突然這麼暴躁著急。你急也沒用,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
“不是你老婆出事了,你當然不著急。”商陸吼了一聲。
聲音拔高。
帶著兇狠的情緒。
“你衝誰吼?”秦森也兇起來,“我不遠萬里過來幫你找老婆,我也跟著你一起著急,一起吃不好睡不好,你就是這麼吼我的,你想打架是不是?”
秦森撈起袖子,要和商陸幹架。
旁邊的光頭保鏢忙去勸架。
主動攻擊的秦森,惹怒了商陸,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商陸依然很有反擊力。
秦森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體力,都幾天幾夜沒睡覺了,還這麼能打。
費了好大的力氣,秦森才找準機會朝商陸後頸用力一砍。
讓他暈倒在自己面前。
這時,勸架的光頭保鏢才明白過來。
原來秦森是要找準機會讓他暈過去,好讓他休息一會兒,這才假裝要跟他打架。
“把他抬回去。”
喬蕎是徹底走進商陸的心裡了。
否則這男人不會因為她,而徹底失去理智。
商陸被抬回別墅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此時,夜色深得可怕。
喬蕎被困在二百公里的荒郊野外。
擄走她的人一個個的長得牛高馬大,身上帶著槍,帶著刀,帶著各種在國內被管制的工具。
個個都凶神惡煞的。
說是那個小偷的同夥吧,又不太像。
他們手上身上紋著身,有神秘的標誌,好像是出於同一個組織。
她斷定,肯定不是單純的被打劫。
不劫財,不劫色的。
他們想幹什麼?
這天五夜,喬蕎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逃跑。
都沒有找準機會。
這幾個人說著她聽不懂的鳥語,又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嘛。
想給商陸打電話報信。
她又沒有手機。
好著急!
要是能和薇薇一樣,也會英語的話,就能知道這夥人到底在密謀著什麼了。
喬蕎仔細聽著,他們多次提到一箇中文名:shang。
s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