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如果不是我,靜曉也不會心門緊閉。”
她一定是嫌棄自己。
自責和內疚的情緒,在他眼裡越來越深。
秦森拍了拍他的肩,“別自責,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想害大家。相信以楠,他肯定有辦法,一點一點打動靜曉,讓她慢慢敞開心扉的。這小子比較長情,他非靜曉不可的。”
商陸:“你回去吧,大家都等著你這個郎官。”
秦森點了點頭,又安慰了他兩句,這才轉身回頭。
走沒兩步,秦森又回頭對他說,“商陸,別擔心,我一會兒忙完了問問以楠什麼情況,再告訴你。”
車上。
陳星手握著方向盤,望了一眼坐在後面的蘇靜曉,“蘇總,是回叔叔阿姨家,還是回星月湖?”
“我想一個人靜靜,別回我爸媽那裡了。”蘇靜曉有氣無力道。
陳星很擔憂,“蘇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跟我說說吧,我可以當你忠實的聽眾。”
“沒什麼。”她滿眼苦澀疲憊地望著車窗外的夜色。
街人行人如織。
一片熱鬧繁華。
她的心,卻是苦澀不堪的。
“蘇總,我想,我應該不只是你的保鏢兼助理吧。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了,我們算是朋吧。”
“作為朋,我真心想替你分擔點什麼。”
蘇靜曉這才從車窗外,抽回眸光,落在開車的陳星身上,“星星,你說人是不是得信命?”
命中註定,她就是孤苦無依的。
深著商陸的時候,默默地等候了那麼多年,終敵不過突然闖進商陸生命裡的喬蕎。
當然,她不是嫉妒喬蕎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說,命中註定的,她得不到商陸。
她把這些,說給陳星聽。
陳星心疼她,“蘇總,你真的不恨喬蕎姐嗎?要不是她的出現,或許你和商總還有可能。”
“你知道為什麼五糧液和茅臺,都能成為世界名酒嗎?”蘇靜曉反問。
“不知道。”陳星就是個保鏢,沒有那些經商的頭腦。
蘇靜曉又說,“因為五糧液和茅臺的幕後人,都是格局很大的人。他們從不互相詆譭,從不把對方當成競爭對手。他們各種打造自己的品牌。人也一樣,發自己的光就行了,沒必要來別人的燈。”
所以,即使喬蕎和商陸在一起了,但喬蕎不是她的情敵。
是她的朋,是她的好姐妹。
陳星一直很佩服她。
聽她幾句話,更加佩服。
但陳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蘇總,你今天傷心難過,不是因為商總和喬蕎姐吧。是不是那個柯以楠欺負你,要不要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柯以楠是出了名的情場浪子,專門調戲長得漂亮的女生。
她家boss,本來就長得很漂亮。
“你誤會他了。”想到柯以楠,心情更加苦澀痛苦。
人真的應該信命。
她喜歡商陸的時候,怎麼努力都得不到商陸的。
現在有人同樣深深地著她,可她,卻不再是最好的那個自己了。
她髒了……
髒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