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門口,光頭保鏢等在那裡,“太太,三爺今天願意跟你回房了嗎?”
“嗯。”喬蕎臉上全是笑容,“潮樹,這段日子辛苦你照顧我老公,以後他的一日三餐日常生活,都由我來照顧,我給你放個長假,你好好休息一段日子。”
光頭保鏢覺得不可思議,“太太,你給三爺洗澡的時候,他沒因為自己的腿廢了,自卑而發火?”
“沒啊。”喬蕎說,“他很樂意我給他洗啊。”
喬蕎又問,“你照顧他的時候,他會對你發火。”
“其實也不是,可能三爺是因為自卑,心情不好,所以才對我發火吧。”光頭說。
喬蕎抱著懷裡的小年年,怕吵醒年年,壓低了聲音,小聲道,“那可能是你沒讓你家三爺感受到他的重要性,你要是讓他覺得,你很需要他,他肯定有成就感和存在感,就不會發火了。”
光頭若有所思。
喬蕎:“說了你也不會懂。”
反正,撒嬌女人有好命。
她剛剛給商陸洗澡時,就在全程撒嬌。
商陸感受到她需要他,深深地離不開他,就會心軟。
這應該叫作,馭夫有術。
抱年年抱回房後,小傢伙還睡得很沉。
喬蕎問,“老公,年年睡中間還是睡你身邊?”
“讓他睡邊上吧。”商陸還坐在輪椅裡。
喬蕎高興地應了一聲,“好嘞。”
把小年年擱下後,她又把商陸的輪椅推到床邊。
使出大力,把商陸抱到床沿邊上。
商陸配合著上半身使力,躺在了床上,“喬兒,辛苦你了,還要讓你這麼勞累地照顧我。”
“那你今天晚上抱著我睡。”喬蕎躺到他的身邊,“我就不覺得辛苦。”
他長臂一伸,摟著她的腰入了懷。
鼻息處,是他做夢都想聞到的屬於她的氣息。
這一刻,心是安寧的,踏實的,飽滿的,幸福的,不再缺失的。
這一夜,兩人聊了許久,許久。
聊到不知什麼時候,喬蕎困了,話題才結束。
商陸卻還沒有睡意。
他不知道這一刻的溫馨和幸福是真實還是夢境。
一夜,抱著她,未曾鬆手。
第二天喬蕎醒了,發現自己枕在商陸臂腕裡,口水浸溼了他的睡衣。
她起來後,心情特別好,“商陸,我的口水把你的衣服浸溼了。”
“我知道。”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夢見什麼了?”
她爬起來,捧著他的臉,依舊沒有去摘他臉上的墨鏡,“夢見我一整晚都在啃你。”
“媽媽,抱抱。”旁邊,小年年不知是何時醒了,爬過來,要喬蕎抱抱。
喬蕎抱起來,放到商陸的身前,“讓爸爸抱抱。”
小年年一點也不怕生,逮著商陸很順口地叫著爸爸。
晨風中,一家三口無比溫馨。
早餐後,喬蕎帶著商陸出了門,準備去完成一項她許了許久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