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才24歲,這麼年輕,性功能怎麼連個十歲的老頭都不如?”
十歲的老頭,還有能抬起來的時候。
可眼前的李遇讓醫生直搖頭。
所有能刺激他的方法都用上了,還是不行。
“檢查也做了,生理組織沒問題,海綿體也沒問題。”
“按理說你少了一個腎,對性功能也不會影響這麼大。”
“少一個腎只會影響體力和免疫力,正常的性功能還是有的。”
“你這是效能力全無。”
“小夥子,冒昧地問一句,你的職業是什麼?”
戴著墨鏡,將自己全副武裝打扮的李遇,不爽地開了口,“什麼意思?”
醫生將他的裝作打扮又打量了一番。
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整張臉戴了口罩又戴墨鏡,明顯是見不得人的樣子。
莫非是做男公關的?
“小夥子,你來病要跟我們說實話。”醫生見他比較忌諱談論到工作問題,直接說道,“好多做男公關的,十七歲就出去賣,也是到了你這個年齡就不行了。這是沒法治的。”
效能力不行,李遇已經夠屈辱的。
再懷疑他是做男公關的,那是將他男人的尊嚴摩擦在地上狠狠蹂躪。
墨鏡下的那雙眸子怒火灼燒,“你才是做男公關的,你們全家人都是做男公關的。”
罵了幾句難聽的話,李宴抓起桌上的診斷報告離開了。
走到停車位前,他了了診斷報告上的幾個字:效能力全無。
去他媽的效能力全無。
他才二十四歲,只是少了一個腎,另一個腎還好好的,又不是真的如男科醫生所說的十七歲就出去賣,怎麼會效能力全無?
他把診斷報告撕得稀碎。
揚起的紙張碎片落下來,映得他整個人暴躁又抓狂,可笑可悲又可憎。
瞧!
他就是這麼易怒。
天生帶來的性格缺陷。
這麼糟糕,這麼差勁,怎麼配站在喬長安的身邊,與她一起去賞這四季風景?
他不配,他不配!
他真的不配!
他狂狂的笑,痴痴的笑,悲悲的笑。
笑聲惹得路人頻頻回頭。
“那個人的笑聲好恐怖哦,有病吧。”
“小聲點,別是什麼有極端行為的垃圾人,到時候衝上來捅你一刀就倒黴了,走快點,離這種人遠一點。”
笑聲戛然而止。
因為李遇怕影響到路人。
糟糕負面的情緒,自己消化就好不,不該給旁人帶來負面影響。
他很快坐進了駕駛室。
那輛黑色的轎車在鵬城的街頭,漫無目地的開著。
他不知道要開到什麼地方去。
前方沒有去路,就像他沒有未來的人生路一樣,迷茫又悲苦。
直到科室的同事,給他打來一通電話。
“李醫生,我老婆出差的時候出了車禍,我得趕緊趕去h市。你能過來替我帶班嗎,我手上還有二十多個號沒完,我走了他們的號白掛了。”
打來電話的,是平日裡跟他比較要好的付醫生。
科室裡,出了名的寵老婆。
李遇能聽到付醫生的言語中明顯的哭腔,一定是著急死了。
“好。”我馬上去醫院。
回到醫院,坐進付醫生的診室,李遇很快調整好了情緒,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三個小時的坐診,李遇一刻也沒閒下來過。
直到最後一個號完,已經下午點三十五分。
實際上醫院五點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