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媽到底怎麼了,喬爾年也不知道,他摸了摸喬念安的腦袋,“爸媽恩這麼多年,頂多只是吵吵嘴。你去學校回來,說不準他們就已經和好如初了。”
喬長安來到房時,見爺爺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
門是關著的。
隔音效果極好。
裡面的爭吵聲,外面的老爺子和喬長安都沒有聽到。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喬蕎哭著走出來,撞見在門口等待的老爺子和女兒,她趕緊擦了擦淚。
“喬蕎啊,別哭,我進去幫你教訓商陸。”老爺子見喬蕎哭,心疼得一顆老父親的心都要碎了。
“爸,你讓安安進去給商陸處理一下傷口就好,你先別進去。”喬蕎攔住老爺子。
即使剛剛在裡面吵了二十分鐘,商陸深深地傷害到了她,她依然擔心著商陸的傷勢。
況且這個時候老爺子在氣頭上,進去對商陸不利。
喬長安聽了媽媽的話,拿著醫藥箱進去了。
“爸。”喬蕎則是安慰著被她攔在門口的老爺子,“你放心吧,我和商陸只是吵幾句,沒真到離婚的地步。我自己也會處理好的,你別擔心。商陸他就是這個毛病,其實他對我還是挺好的。”
老爺子火眼金睛,“絕對可能只是吵幾句嘴,喬蕎啊,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遇的事情,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即使是老爺子,喬蕎也不準備說。
畢竟那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和隱私,總是要給阿遇留點面子的,“真沒什麼。”
進了房的喬長安,嫻熟地給商陸處理著耳朵上的傷口。
“爸爸,你這缺了一塊肉,得打破傷風才行,一會兒跟我去醫院,我給你打。”
見父親耳朵傷得這般嚴重,流了這麼多血,喬長安是心疼的,“爸爸,疼嗎?”
“不疼!”商陸覺得,這是他離女兒最近的一次。
從小到大,他都虧欠女兒,太多太多。
女兒從小到大,也經歷了太多的坎坷。
這一次,他想為女兒鋪一條順遂的路。
他著女兒,滿眼都是愧疚,“不疼,爸爸剛剛和媽媽吵架,有沒有嚇到你?”
“爸,你真的不該輕易跟媽媽提離婚的,我理解你,你肯定不是真想跟媽媽離婚的,對不對?”喬長安拿著碘酒,處理著父親的傷口。
那麼疼的傷口,商陸卻面不改色,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我怎麼可能跟你媽媽離婚。”
“那就更不該提離婚二字。”
“爸知道爸的方式不對,但爸沒有別的辦法。爸爸欠你太多太多。”
“你和媽媽吵架,跟我有關係?”
“沒有關係,你別多想。”
“爸,你有事情瞞著我?”
商陸感覺到女兒替自己包紮好了紗布,道,“不是說要打破傷風嗎,現在就去。”
“爸。”喬長安放下剩下的紗布,皺眉道,“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
商陸起身:“去醫院,打破傷風。”
兩父女一前一後地從門走出去。
喬長安見父親走得快,拿著外套跟上去時,又在客廳裡找尋著喬長安的蹤影,“爸,你等我一下,我一下我媽。”
商陸就怕喬蕎趁自己不在,把阿遇的事情跟女兒說了。
所以當女兒到樓上,找到喬蕎時,商陸緊跟其後,並且一抹警告的眼神盯著喬蕎。
見媽媽情緒不太好,喬長安趕緊安慰,“媽媽,我先帶爸爸去醫院打個破傷風,一會兒我請假回來陪你去個電影,怎麼樣?”
“想什麼電影,我來買票。”商陸說。
喬長安側頭,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