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在離音樂廳半小時車程外的大酒店。
商陸後出發,卻比一行人早到包廂。
見著大家進了包廂,商陸在眾人的身影中搜尋著喬蕎和喬長安的身影。
沒見到喬蕎,商陸走到喬爾年面前,,“你媽和你姐呢?”
“在後面呢,馬上進來了。”喬爾年指了指身後。
這時,喬長安挽著喬蕎的手走進來,商陸跟母女倆打了聲招呼。
喬長安也喊了一聲,“爸。”
喬蕎鬆開喬長安的手,“你跟你爸聊,我去陪你曉姨。”
見媽媽走了,喬長安把目光落到商陸的身上,發現他今天打扮得很精神,“爸,你的精神狀態,感冒應該好了吧?”
商陸點了點頭,“放心,爸身體好得很。”
如果長安和爾年他們還想要弟弟妹妹,他的身體完全可以。
只是現在別說生小孩的事情,喬蕎連好好跟他說話句的機會,也不給他。
也不是不跟他好好說話,其實喬蕎剛剛也跟他打招呼了,只是多了一種疏離陌生感。
“安安,你在臺上的時候,爸爸也在觀眾席。你對媒體還有觀眾說的那些話,爸爸也聽見了,爸爸以一個過來人的經驗……”商陸正想對女兒諄諄教誨。
女兒卻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爸,如果你想說阿遇的事情,免開尊口……”
商陸皺眉,“你媽是不是在我背後,跟你說我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