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隻想留在醫院裡工作。
這一天,同樣喜歡李遇的文靜醫生,把她堵到了廁所裡,“你實話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李遇去了哪裡?”
喬長安在洗手池前,搓了搓手。
腦子裡,思考著剛剛中醫教授跟她說的穴位扎針的事情。
如果不是出了李遇躲避她這件事情,她學起中醫來得心應手。
現在心中有煩心事,總是心不在焉,無法投入。
加上比蒼蠅還煩的文靜在她耳邊聒噪,她更加煩躁。
文靜有些不耐煩了,“喬長安,我跟你說話呢,你是啞巴了嗎,應一聲不會嗎?做人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會的嗎?難怪李遇要甩了你不要你。”
被甩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
喬長安從鏡子中,瞪了文靜一眼,“我被李遇甩之前,好歹被他要過。你呢,李遇正眼瞧過你一眼嗎?”
“……”文靜又被懟得啞口無言。
李遇對她確實是正眼都沒瞧過一眼。
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喬長安又說,“還有,哪條法律規定我必須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你管這麼寬,是不是廁所裡每個人拉了屎拉了尿,你也要嘗一嘗是鹹是淡?”
“喬長安,你說話能不能有素質文明一點?”文靜被氣得快要沉不住氣了。
“喲,喲喲……”喬長安冷笑道,“一個滿嘴都是屎,說話臭氣熏天的人,竟然還在這裡跟人談文明?你先回漱口漱乾淨了再出來見人吧。省得空氣都被汙染了。”
說著,喬長安故意比了個扇風捏鼻的手勢,一臉嫌棄地離開了洗手間。
對付蒼蠅似的文靜,就不能太客氣。
身後的文靜氣的牙齒都快被咬碎了:喬長安,等著瞧。
她當即給她在京都當官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爸,我不管,你必須幫我收拾這個喬長安。先把她在醫院當院長的小舅爺給開除了,我再慢慢對付她。”
原本李遇喜歡喬長安,不喜歡她,文靜就已經心生了嫉妒和仇恨。
加上每次喬長安都會把她懟得啞口無言又顏面掃地,做為從小被當成公主來養的文靜,怎麼可能受得了。
那頭有些顧慮,“你不是說喬長安有些背景嗎,爸畢竟是個領導,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要不你回京都來吧,天底下好男人多了去了,為什麼非要吊死在李遇這棵樹上。你回來,京都四少任你挑。”
文靜:“誰要那些紈絝又不務正業的富二代啊,他們都跟李遇比不了。爸,我不管,這個喬長安就是我追求李遇路上最大的阻礙,她又處處跟我作對,我非整死她不可。”
文父:“讓我想一想。”
文靜:“放心吧,爸。喬長安的父親已經不是鵬城首富了,他們家破產了,已經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第二天,鄧佳輝收到了醫院開除通知。
並且一同收到了警告通知和法院的起訴書。
原因很簡單,懷疑他利用職務收受鉅額賄賂。
不僅丟了工作,還要吃一身官司。
這事鬧得醫院沸沸揚揚的。
喬長安本來想去安慰安慰她的小舅爺,但一天都見不到人。
終於在當天晚上下班回到家後,在自家客廳裡見到了同爺爺和媽媽聊著天的鄧佳輝。新筆趣閣
她焦急上前,“小舅爺,你被醫院開除和被起訴的事情是真的嗎?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他們肯定是冤枉你的。”
醫院誣陷鄧佳輝收受的錢財上億。
這要是上了法院,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的話,是會坐牢的。
喬長安急死了。
“爺爺,媽媽,你們有沒有辦法,先幫幫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