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直到瞧見秦森愁苦的背影進了別墅,喬蕎才上前掐掉商陸的那隻煙,“多少年不抽菸了,又抽起來了,回去好好漱口,一股煙味。”
“幸虧我們只有安安一個女兒。”商陸牽著她往回走,“不然,要是像秦森一樣生的全是女兒,不知道得為女兒的感情問題操多少心。”
喬蕎瞪了他一眼,“你以為生兒子不就操心了嗎?你看爾年,最近許家那一大家子人甩都甩不掉,這是賴上我們爾年了。”
秦森回去後,和宋薇躺在一張床上。
兩人都不說話。
秦陶陶和夏家那小子的事情,讓兩人的心情跌入了湖底。
宋薇爬起來,看著夜色下滿臉都是愁容的秦森,“阿森,要不我們找陶陶聊聊吧?”
“夏家那小子的為人我去了解過了。”秦森也坐了起來,“如初媽媽去世時,他是唯一一個勸說夏家爺爺和夏建國,不要為財產矇蔽雙眼,不應該去爭如初遺產的人。興許他和夏家那些人不一樣,但我又怕這是他的偽裝。”
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夜色裡,連空氣都充滿了窒息感。
又道,“畢竟我們陶陶也不是好糊弄的,要是不偽裝,怎麼能矇混過關?但我又怕這麼直接棒打鴛鴦,為傷害到陶陶。薇薇,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在宋薇的眼裡,秦森是無所不能的。
可為了女兒的事情,他也一籌莫展。
“連你都沒主意,我就更沒主意了。”宋薇道,“阿森,要不我們直接不同意他們兩個來往吧,我們不能拿陶陶的婚姻幸福去博,萬一那是個火坑呢。”
秦森:“商陸也這麼說。容我再想想吧……”
這一夜,兩口子誰也沒有睡意,翻來覆去的,一直在想孩子們的事情。
第二天,商陸和喬蕎原本是要去國外的。
但是洛律師傳來了新的訊息。
夏如初母親墜樓的目擊證人,突然不見了。
秦君澤也在同一天收到了訊息。
原本是想早點幫如初了了這樁心願,讓夏建國和杜芊芊被繩之以法的,但目擊證人這一不見,又得拖些時日了。
夏如初做了骨折內固定手術,是需要術後五六週才能下地行走的。
這些天一直坐在輪椅上,諸事不便,但也不耽誤她處理公司的事情。
坐在輪椅裡,她把近年來公司的財務報表看了個遍。
助理芝芝一直在旁邊陪著。
她放下一疊報表,抬頭,“芝芝,我想上廁所,你幫我一下。”新筆趣閣
“好的,夏總,你等我一下。”助理芝芝走了出去,這讓夏如初有些不明所以,不是要幫她嗎,怎麼走了?
這時,門被推開,進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