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毀了她。
可事已經發生,該拿的自然要拿到,至於以後,她也絕對不會原諒陳最。
收起崩潰的心情,開始談條件。
原主雖然懵逼,可以他的聖父性子,肯定是要負責的。
負責?
蘇小慧十分不屑,可面上還是裝的一手楚楚可憐白蓮花。
在她眼裡,陳最目前身上最有價值的就是這個工農兵大學的名額了,這個名額被她拿走之後,他就只剩下一張臉還能看了,這可打動不了她。
陳最不管她是怎麼想的,在他看來,要了人家姑娘身子,肯定是要負責的。
大學名額,給她。
錢、票,全給她。
就連去上大學用的一切花銷,都是他出的。
後來77年高考恢復,他考上了京大,又因為蘇小慧的一番哭訴,他就把自己京大的錄取通知書給了出去。
還他媽是無償的。
而這個名額....
被蘇小慧獻殷勤給了沒考好的男主。
陳最78年再次參加高考,沒有第一次的運氣,只考上了廣市的普通大學。
可在那個年代,廣市的機會多些,他靠著僅剩的腦子去做生意。
也賺了不少錢。
畢竟是這個年代,就是頭豬站在風口上也能起飛。
能賺錢也不奇怪。
就在這個時候,蘇小慧又找了過來。
還是綠茶手段老一套,在陳最身邊,把他的所有積蓄哄騙了個乾淨。
以首次的失身為餌,吊著原主這個傻子幾乎奉獻了自己的一生。
這個女人,不可謂不毒啊。
這本書,之所以能爽的起來,就是靠著原主這尊聖父大佛燃燒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得益的人有誰呢?
蘇小慧,還有....
不行,不能再想了,已經硬了。
這裡說的是拳頭。
再代入現在自己就是這個蠢貨,陳最嘖了一聲掀開被子,看向床上這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既然要把這個名頭載在我頭上,那做實也沒什麼不對的吧...”
呃,不對,剛才原主已經進去過了。
哎呀無所謂了。
一次跟兩...三....次有什麼區別呢!
這樣的女人,平時陳最肯定是看不上的,可是....
她真的是太壞了。
這麼壞的女人,就得給點教訓。
而且...
她還挺白,還很大....
他看著一隻手掌握不了的**,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緩緩低下頭。
“嗯...”
蘇小慧發出一聲低吟,初經人事的女孩哪裡經得住情場老手的撩撥,很快就沒了反抗的意願,沉浸在陳最給她帶來的情慾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最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想著她應該已經知道教訓了,就抽身離開。
下床、提褲子、穿鞋、一氣呵成....
走出房間,看了一眼這個知青小院。
這裡原先就是個地主的老宅,分前後兩個院,知青剛來的時候,這裡只有外牆是好的,每個房間都是破敗不堪,大隊長進行了一番簡單的修整,這裡就當成了知青點。
有通鋪,還有單間。
自命不凡的蘇小慧自然佔了這個單間。
看著這從未見識過的破舊環境,陳最也沒時間感慨,抬腳走進一間房,悄聲推開門,循著震天的呼嚕聲找到一個男人,聞著這熏天的酒氣,就知道他醉的不輕。
將人跟拎小雞仔似的拎起,走進蘇小慧的房間,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