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我恨你...”
她就像是瀕死之人,氣若游絲的喃語,“阿爸,我...想你...”
吐字不清,模糊難辨,但只有那句‘我恨你’
江知越聽的清晰。
他張了張唇,喉間卻沒有聲音溢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任由血侵染在他身上,暈染出一朵血花。
守在別墅樓下的人正在抽著煙,就被樓上傳來的大吼聲驚得嗆的不輕。
“來人!!!”
下一瞬,就看到江知越抱著白杳杳從房間裡衝出來。
看著兩人身上渾身的血,司機連忙跑去開車。
坐上車,江知越顫著手捂住傷口,面上恍惚又絕望,眼神也有些空洞。
凌霄從角落閃出來,吐出嘴裡的菸蒂,“造孽,”
陳最收到他電話的時候,還有些驚訝,“江知越回江家了?”
總不能這麼快吧。
“不是,白杳杳好像有點不好...”
“什麼意思?”
“渾身是血,應該是自盡...”
他沉默片刻,吐出兩個字:“愚蠢...”
讓她拖延時間,就是這麼個拖延法?
跟江知越睡一覺就能達到目的,非得傷害身體。
“三爺,我讓記者跟上了,然後怎麼做...”
陳最深吸一口氣,“你去找一下白杳杳那個姓麥的鄰居,告訴他這件事,讓他媳婦去醫院鬧一次,讓我們的人拍仔細點,膠捲保管好了...”
“弄好一切就還去醫院守著,”
凌霄應下。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最捏了捏眉心,實在不理解白杳杳的想法。
為了報仇死都不怕,還怕被辱?
他拿起話筒撥號,給慕容清文聯絡了一下。
“六叔,是我,”
“怎麼?”
“搞電影的明星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幾個粉絲?”
“那確實有,像我,就有無數的追求者,有富商,還有...”
陳最出聲打斷他的話,“那白杳杳有嗎?”
對面的慕容清文翻了個白眼,“有,”
“好,那勞您幫個忙,在白杳杳的追求者中,找個有代表性的出來...”
“你先說要做什麼,我才能篩選人,”
“哦,白杳杳被江家那個少爺折騰進醫院了,我覺得不夠亂,想再鬧一鬧...”
慕容清文也有一顆八卦的心,聞言笑了,“明白,我讓我的人去,”也能拿到第一手資料。
“六叔,慕容家最好別插手,”
“嗯,放心,沒人知道他是我的人,我們搞藝術的,這點手段還是有的,”
陳最輕笑,“好,您讓他去醫院找我的人,他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