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來了正月十五。
虞歸晚想去外面看廟會和花燈,陳最跟慕容淮之帶著女眷們出去玩了一趟。
袨服華妝著處逢,六街燈火鬧兒童。
大街小巷都很熱鬧,不僅有花燈,還有舞龍舞獅。
“聿珩你別愣著,過來看,”
陳最扔掉手中的菸頭,無奈的笑了一聲,“來了”
虞歸晚笑著衝他招手,“你這馬上就回去了,陪奶奶看個花燈還不樂意”
“沒有不樂意,奶奶,您看那個舞獅吐火了,”
一直看到正午時分,陳最帶著她們找了個酒店吃了午飯。
“奶奶,下午不回去嗎?”
虞歸晚笑著看向他,“下午劇場有演出,虞苗第一次作為主唱上臺”
“我們去看看,”
陳最給她夾了一筷子菜,“您也不怕累,”
虞歸晚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扭頭跟安錦崋溫莎說道:“虞苗年輕,今年才十九,那一亮嗓,把戲裡的神韻都給唱活了,讓人聽的心癢,絕了,”
“二十”
陳最提醒道,“她今年二十了,不是十九,”
“二十也年輕啊,”
安錦崋笑著點頭,“能登上劇院舞臺的,那都不是一般的水平更別說當主唱了,”
虞歸晚哎了一聲,“可不是嗎,虞苗這個娃娃哦,肯努力,又有天賦,大師傅可喜歡她了,”
她扭頭看向溫莎,“莎莎喜歡聽戲嗎?”
“喜歡的呀,”
“好,咱一會兒就去,”
元宵佳節,劇院也很受歡迎,大廳的坐票早就賣完。
二三樓的雅座,也所剩無幾。
虞歸晚是劇院的最大投資人,在這裡是有固定位置的。
陳最挽著她踏入劇場內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寬敞而華麗的大廳。
地面光潔如鏡,天花板上懸掛著造型別致的巨型吊燈,那璀璨的光芒如繁星灑落,將有些昏暗的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牆壁上精心佈置著藝術畫作與戲劇海報。
虞歸晚指著其中一幅,笑道:“看,虞苗,”
海報上寫著今日的戲作,還有身著戲服的虞苗,手上挽著蘭花指,眼神婉轉深邃,讓人看著充滿了故事感。
陳最笑著挽著她接著朝前走,“嗯,奶奶,我們先去坐好不好,您也累了,”
“走吧,去三樓,”
幾人穿過大廳朝樓梯口走去。
臨上樓時,陳最掃了一眼大廳的觀眾席。
一排排座椅自高到低,整齊有序排列,椅面由柔軟的材質包裹,座椅的顏色一致。
舞臺很大,背景幕布精緻細膩,各種燈光裝置與音響設施巧妙地隱藏在四周。
演奏各種樂器的師傅們已經在除錯自己的機器。
“這舞臺,裝備不錯啊,”
慕容淮之笑著說:“這個劇場,不僅唱戲,偶爾還有歌星唱歌,所以各種音響裝備都有,”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三樓雅座。
其他地方都是一個木桌,四個雅凳。
但虞歸晚的位置在觀賞最佳的地方,三面用屏風遮擋,多了一些私密性。
他們剛坐下,就有服務人員送上了清茶和瓜果糕點。
一個身著西裝的人走上來,對虞歸晚恭敬的點點頭,“夫人,這是今天的曲目,您看看,”
虞歸晚擺擺手,“不用修改,我們今日就是來給虞苗捧捧場,該怎麼唱就怎麼唱,”
“是,”
陳最撥開一個橘子,扭頭跟慕容淮之說著話,“早上我就想問了,二嫂就這麼出門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