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巧言善辯,可你殘殺使團,劫持北晉皇子,目無君主,破壞兩國邦交終是事實,這累累罪行,便可讓你抄家滅族。”
文仲話音一落,林墨便狂笑不止,“哈哈…好一個百官之首、好一句累累罪行。”
“文相爺,刀不架在自身便不知道疼是嗎?那北晉蠻夷先是屠殺我一城百姓,而今又到臨安城濫殺無辜,姦淫婦女,如此深仇大恨,你竟說草民破壞兩國邦交?”
“草民熟讀史書,深知我朝開國數百年來,與北晉惡犬連連交戰,死在北晉的刀下亡魂不計其數,草民倒想問問,南北兩國何來邦交一說?草民恨不得吸其血,咬其肉。”
“今日我林墨在此立誓,他朝若我刀斧在手,必將屠盡北晉狼犬,以祭奠邊疆為國犧牲的將士英魂。”
說到這,林墨甚是激動,冷冷地看向近千名禁衛軍,指了指自己胸膛沉聲道:“來,諸位將軍士兵們,拿穩弓箭,對準這,朝你們的同胞揮起屠刀,來啊…”
被林墨如此一吼,近千名禁衛軍拿著武器的雙手忍不住一顫。
緊接著,林墨直接把阿斯干口中的月事帶拿掉,怒罵道:“畜生,你可認罪?”
布條剛被拿掉,阿斯干竟強忍著疼痛,高聲反駁道:“賤猴子,某乃堂堂北晉帝國九皇子,玩幾個南夏螻蟻又算得了什麼?能被本皇子寵幸乃是她們的福分,不久後,你們南夏國公主都將是本皇子的胯下玩物,哈哈…”
“夏國皇帝,還不速速下令將這猴子九族盡誅?以洩某心頭之恨。”
林墨冷冷一笑,再次看向夏皇,淡淡道:“陛下,您聽到了嗎?他將我們南夏國子民喚作螻蟻、猴子。”
“區區北晉彈丸之地,竟敢在我泱泱南夏大國大放厥詞,哈哈…”
“陛下,那些枉死的百姓可都是您的子民吶!他們所求無非一頓溫飽而已,受如此冤屈竟無處訴說,今日草民這惡徒帶來面見陛下,無非是想求個公平。”
“您可以下令將我處死,但在草民臨死前,定要親眼見證惡徒受到應有制裁,請陛下秉公懲戒兇徒。”
說到這,林墨這下是真心口渴得不行,隨即面向一眾百姓,露出和煦笑容,“場中可有哪位鄉親隨身帶著水酒?”
不多時,竟真有一位壯漢越過禁衛軍,拎著一罈酒衝了過來。
禁衛軍被林墨一番豪言壯語說得愣在原地,一時不察,壯漢這才有機可趁。
當他來到林墨身前時,以一種極為恭敬的姿態拱手道:“林解元若不嫌棄此酒在下喝過…”
此刻林墨口乾舌燥,都懶得再說半句話,直接一把接過酒罈,咕嚕咕嚕地猛灌幾口。
就在林墨喝酒之時,卻見壯漢朝夏皇恭敬作揖,道:“陛下,草民名喚武興,曾在臨安縣衙任都頭一職,昨日北晉一行惡徒所犯之罪行,草民願為人證。”
此刻夏皇還在回想著林墨所說之言,竟下意識忽略了武興。
見夏皇沒有言語,武興繼續道出案發經過:“陛下,這群北晉人,簡直泯滅人性,不僅屠殺男性一十三人,且姦殺女子十一人,其手段簡直令人髮指,草民辦案多年,從未遇見如此慘案。”
說到這,武興指了指阿斯干繼續道:“陛下有所不知,這群慘死的百姓中,其中一名僅不到十三之齡的少女,渾身鞭痕,沒有一塊好肉,且下體…下體血流不止,而罪魁禍首便是這位北晉九皇子,陛下若不信,東城的父老鄉親、縣衙捕快皆可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