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沒多久血就被止住。
小題沒張眼,虛弱說:“哥,對不起,我不小心把管子扯掉,你叫賴醫生過來好不好?”
她很怕痛,但她明白胎兒需要足夠的營養才能長得好。
拉起她纖細手臂,上面坑坑洞洞的針孔看得人沭目驚心。
“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傅恆聲音響起,拉回她殘餘意識。他來了,可惜,這回她沒力氣逃。
“不是我弄的。”
抽回自己的手,她快餓死了,沒力氣和他討論自己的手。
“我知道,是孩子的關係,要不要考慮把他拿掉?”
他的提議讓人好生氣。
“他還沒有生出來,你就為了他的自私霸道判他死刑?”鼓足精神,小題和他吵架,他是最冷酷的法官,可惜,只吵兩句,她像洩氣的氣球,癱軟。
“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說他自私霸道,我只是認為……”
“你說過他自私霸道。”
側過臉,她無力談,就算他要為她的記仇、小心眼再添一筆批評,她也沒意見。
“小題,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我只是想當面向你解釋那一晚……”
那一晚的事,她聽過很多回,爸爸媽媽說、哥哥淳淳說,連爺爺也特地下屏東向她解釋過。
他們說薇薇再次被他姑姑、姑丈利用,安排一場意外,想破壞他們之間的婚姻。於是爺爺發狠,不管小小曾孫有沒有出生,都把產業全數移轉到傅恆名下,只留一棟房子給他們,希望他們好自為之。
至於薇薇,成了拒絕往來戶,她被勒令不準再出現在傅恆眼前。
小題在乎的不是這些,她在乎的是自己在傅恆心中居然這麼不堪,他曾說過,她比薇薇更惡劣。
小題沒理他,自己按電話,請淳浮找賴醫生過來。
十分鐘後,針又躺回她手臂裡面,葡萄糖讓她的精神梢稍振作。
淳淳替她拉被子,在她耳邊輕語:“小題,你聽聽他怎麼解釋嘛,我覺得他很倒黴啊,碰上一個壞女生,很可憐呢!”
“如果二哥碰上壞女生,趕你出門,把你關在門外,你會原諒他嗎?”小題反口問淳淳。
“我……”淳淳看看身後的丈夫說:“我會在門外一直哭一直哭,只要我哭很久很久,亞豐就會開門,就會叫我不要哭,就會把我抱起來,那我就原諒他了。”
說完話,淳淳起身站到亞豐身邊,牢牢握住她的“人肉柺杖”。
“傅恆沒娶到你,是他最大的損失。”
小題苦笑,要應付他身邊一個又一個女人,神經不粗大一點,光和自己生氣,都會氣死吧!
“錯了,他沒得到你的原諒才是最大損失,小題,我想急凍人是真的很喜歡你,你不要再跟他計較好不好?”淳淳搖搖她。
“是啊,小題你不要發脾氣,先聽聽他怎麼說,夫妻之間要靠溝通才能解決問題,一味任性只會讓自己錯失聿運。”說著,亞豐拍拍傅恆的肩膀,帶妻子離開。
半晌,在小題等他說話,等到快入睡時,傅恆終於開口:
“我那天那麼生氣,為的不是你的小心眼,更不是為了你和何若或薇薇針鋒相對,我為的是周坎,你的上一任情人。”
“你說周坎是我的情人?”
小題氣急敗壞,他有沒有眼光啊?居然把她和周坎湊成一對!也不想想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何況那是發生在她十四歲時的錯誤。
“對不起,我錯了,從你二哥口中,我知道有關周坎的一切,我錯怪你了。”
“隨便,反正我這種尖酸性格的女人被錯怪,本來就是理所當然。”
葡萄糖和吵架聯手扳起她的精神,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