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怕是會答應,公子你也知道,八王爺最受皇上寵愛,已界婚齡,權勢地位無人可及,大人她也沒辦法推脫的。”
如錦臉色一白,心下說不出的憤怒,她搶人也罷,養小倌也罷,幹什麼纏著自己不放,前幾日搶了自己去羞辱還不夠麼?還來提親!!自己如何也不要下嫁那樣的混帳東西!
江遙小心斟酌著詞句,搜腸刮肚想推脫的法子。八王爺的惡名朝中誰人不曉,錦兒無論如何都不會願意的,自己更不可能眼看兒子落入火坑。
羽顏鼓起巧舌,把羽兮誇得雲天霧地,連那古今聖賢的名頭都搬出來,最後一句總結,才子佳人,天生一對地上一雙,總之,江大人哪裡去找羽兮這樣的好婿!
羽兮暗暗臉紅,只不敢出聲,江遙竟被羽顏說得發怔,又不好反駁,正是有苦不能言,忽聽得一聲冷笑,只見一人大步跨進廳來,長身玉立,軒眉朗目,臉上似怒還喜,青袖一甩,道不盡的年少風流。
他譏諷道:“二王爺好一張利嘴,黑的說成白的,短的也變長的,連朽木都可被王爺誇成黃金。八王爺既是如此聖賢好人物,如二王爺所述,該當是世上不二之英才,我區區一個卑微的小民哪裡配得上位尊權貴的八王爺,豈不辱沒了王爺?兩位王爺還是請回罷,如錦不敢高攀!”
羽兮多日不見錦兒,一瞧他來了,心裡盡是歡喜,卻不敢近前,只見錦兒傲然立在堂前,冷淡的眉宇間天高雲淡,竟看呆了去。
如錦言辭犀利,羽顏如何聽不出那譏諷之意,當下老臉一紅,尷尬笑兩聲,厚著臉皮低頭裝作喝口茶,跟著嘿嘿笑道:“此話從何說起呀?江公子驚才絕灩,一般的人兒哪裡能入公子的眼。八妹文武雙全,才情斐然,又人物風流,本王講得可不差呀。”
江遙心裡明白;只是這兩個王爺卻得罪不得;當下打了個圓場道:“那是自然,只是小兒欠缺管教,無有禮數,怕是配不得八王爺,這事就……”
“這事就這麼定了罷,”羽顏不待她說完便接住,咧嘴笑道:“江公子哪裡是缺禮數,江大人謙虛了,江公子氣宇高華,丰姿天成,人又睿智多才,與八妹很是般配。咱們早些定下日子,我也好奏請皇上為他們大婚。”
江遙臉上一僵,不想這二王爺竟比傳聞中還要乖滑;不但截了自己話;連皇上也抬了出來。如錦恨極,只道是羽兮的授意;想這人果然卑鄙,竟拿皇上來逼婚麼!
只冷笑一聲,道:“承蒙王爺抬愛,恕如錦無福消受!這婚事如錦絕不會答應;不必再多言!”言罷青袖一揮:“管家,送客!”
羽顏咬咬牙;見江遙不動聲色地喝茶;果然是故意縱著那如錦拒絕婚事;不想這江大人倒是個硬骨頭的;平日裡八妹的名聲那般壞;那些官員還不是照樣巴巴地來提親;要把自家公子送來府上做小爺;若八妹點頭;只怕府裡養了不知多少了。
羽兮卻是一僵,親耳聽到如錦這等冷冰冰的拒絕;心裡無處訴說的念頭和哀傷都湧上來,痛之極,錦兒說得這麼決然,原來他對自己,果然是半點情分也無,自己那一腔的相思,他都不曾正眼瞧過一眼!
羽兮恍惚起身;痴痴走到錦兒面前望著他道:“錦兒,我自是不好,鹵莽無狀,可對你這一片心意,絕無半點虛言。那日是我一時情急才……”
如錦復又想起多日來揮之不去的夢魘,白了臉喝道:“住口!你這淫賊,自持皇上嬌寵,行為無端,光天化日強搶男子,如今又來折辱我,似你這等行徑,與禽獸何異!你這淫賊,多行……”
耳邊一陣轟鳴,羽兮心下痛得顫抖不停,錦兒他竟如此厭惡我,他竟如此看我麼?原來我在他眼中如此不堪,只怕街上的乞丐也比我乾淨些,他竟說我是禽獸,說我是禽獸……
“住口!”江遙見那八王爺臉色灰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