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巴掌,但由於聯姻利益可觀,雙方各退一步,姜希林為正,姜希葉為侍,郎鶴也只好答應,感覺對姜希葉有所虧欠的郎鶴,日後對其更加寵愛。
姜希葉先於正夫生育一子,姜希林兩年後育有一女,由於愛屋及烏,郎鶴對兒子的寵愛也是多於女兒,在兒子六歲生辰時,郎鶴帶父子倆到外地,美其名曰視查生意,實則遊玩,哪曾想突遭慘禍,郎鶴逃過一劫,卻也與父子倆陰陽相隔了。
姜希葉習慣半夜去隔壁兒子的睡房為睡覺不老實的兒子蓋好被子,郎鶴曾多次阻攔他說兒子自有專門的人照顧,但姜希葉堅持不改每晚的親力親為,郎鶴也只能無奈應允,那日推門而入的姜希葉驚見一人正站於兒子床前,隨驚撥出聲,來人慌亂中用力拽下兒子脖子上的玉墜揣入懷裡,一手掐斷兒子疼痛的哭喊,一手打飛撲上來的姜希葉,聽到聲響的郎鶴衝到隔壁,卻只見跳窗離開的一道側影,口吐鮮血的姜希葉趴伏在房間一角掙扎著指向兒子的方向。
郎鶴急急上前檢視,卻發現脖子上清晰勒痕、手印的兒子已沒了呼吸,還來不及悲傷,三道黑影已齊齊躍進房內撲向郎鶴,院外沒任何聲響的侍衛顯被滅口,郎鶴悲憤反擊,氣勢駭人,但三人的武功都不弱於郎鶴,激憤中的郎鶴殺死一人重傷一人,但無力應戰第三人,就在難以支撐之際得力手下若風趕到,殺死最後一人。
不知何時已緊緊抱著兒子的姜希葉神情恍惚,喃喃自語“我的錯……,我害了兒子……,我的錯……,我的錯……”,滿臉血跡的郎鶴用力搖醒姜希葉,雙眼逐漸清明的姜希葉一把抓住郎鶴的前襟,“妻主!快跑!快跑!”
“葉兒,到底怎麼了?”郎鶴急切的詢問,姜希葉從脖子上拽下他一直帶的一塊兒橢圓形青玉遞給郎鶴,“妻主,這才是真的,我爹爹留給我、說要拼命保護直到找到配擁有它的人,爹爹留給我的還有一塊兒殘布,布上畫著一個圖案,我看圖案好看,就把它刻成玉墜掛在兒子脖子上了,她們定是把刻有圖案的玉墜當成是青玉了,妻主替我保護好它,是我害了兒子,我來陪兒子。”
慌亂自責的姜希葉一口氣說完,臉色已呈灰敗,這時才驚覺他受傷不輕的郎鶴驚恐中把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進他體內,卻已於事無補,在外面察看的若風飛身進屋,有些焦急,“主子,又有幾人趕來,身手不弱”。
氣息漸弱的姜希葉用盡最後一口氣握了一下郎鶴的手,“妻主……,替……我和孩子……,好好的……,活著……,活著……”,手臂慢慢滑落。郎鶴呆呆的抱著侍夫和孩子,痴怔著做不出任何反應。
身邊的若風從懷裡掏出一些東西在臉上描描畫畫,眨眼間就成了郎鶴的樣子,隨後撲通一聲雙膝跪在郎鶴面前,“主子,您快走,我留在這裡,您要為侍夫和少爺報仇!”說著嗵嗵的磕了幾個響頭,悲壯的磕頭聲震醒了郎鶴,“報仇……,報仇……”咬碎銀牙的郎鶴在最後時刻與若風換了衣服,飛身離開。
若風是郎鶴隱在暗處的人,處理著暗處的產業,郎鶴曾讓和自己各方面都很像、並親授武功的若風易容成自己的樣子出現在明處,沒人分辨出她們的真假,脫去她的易容必須用她自配的藥水,所以,幾日後,郎府的鶴小姐與其侍夫、兒子慘遭殺害的訊息傳遍整個大陸,郎府震怒,多方查詢兇手,無果。
郎鶴沒有回郎府,她不知道有多少人見過她兒子脖中的玉墜,她不知道還有誰可以相信,她只有讓郎鶴“死了”,讓對方放下警惕,處於暗處的她才有機會查出兇手。
服了易容藥的郎鶴,昔日的年輕容顏瞬間老去,那晚的刀傷卻永久的留在了臉上,翩翩之姿盡收,顯然就是一中年女子,隱於市井百姓間,化名“黃真”,取“活著”的諧音,留意有關青玉和圖案的線索,查探那晚衣角繡著紫蝶的黑衣人,發展著自己隱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