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告辭離開,正在回府的路上。
柳定康不樂意道,“為夫何時不是柳下惠了?”說完這話才想起做的虧心事來,低聲,“在邢大人的那事不算,為夫喝醉了。”
殷氏輕輕一笑,“我跟你夫妻多年,知道你有賊心沒賊膽。只是妾身奇怪的是,真醉之人,下體可是硬不得的,你倒是威武,還能在人家姑娘的肚子裡留個種。”
柳定康聽出話裡的意思,苦著臉道,“太太信我,為夫真不是藉著酒膽在做糊塗事。”
殷氏懨懨道,“唯有老天、你自個知道。”
柳定康暗暗嘆氣,她就是不信。
殷氏默了又道,“那關春華既是個丫鬟,只怕當時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吧?”
柳定康訕笑,“為夫那晚酒醉什麼都不記得……起來後就走了,誰想不過兩個月,邢夫人就將她送來,說那晚懷上了,是打發走還是留他們母子,全屏為夫決定。我不忍心,就一同帶了回來。”
聽見丈夫只碰過那女人一次,殷氏心裡到底好受些,輕輕瞥他一眼,“你說我驕縱也罷,說我善妒也行,總之我不會點頭讓她進門,身世說得再可憐也不行。”
柳定康應了聲,也沒那個膽子。況且真接回來,關春華只怕會受氣的,妻子的厲害,他最清楚不過。所以把她安排在外頭,於誰都好。
殷氏難得平心靜氣跟他說起這事,細想片刻,問道,“你就那麼肯定那孩子是你的?誰知道那三個月她被人碰過沒?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