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在鴻臚寺可謂是一點紅,可那紅花卻帶了刺,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因此雖長得好看,卻還是跟她公事公辦,不敢戲言。這會見虞司賓總往她跟前去,拉住他說道,“那柳司儀年已十八,算不得小,虞司賓三思呀。”
虞司賓擺手,“十八不算小,可一點也不大呀。”
“可她是庶女,你可是正兒八經的禮部尚書嫡子,前程大好。要不我給你介紹個?”
虞司賓瞅了他一眼,板著臉道,“還不好好辦公,談什麼私事。”說完就進了辦公的地方,不想聽他念叨。
他喜歡的,不管是什麼身份都無妨。他不喜歡的,將公主送到他面前他也不要。
進了裡頭,就見柳芳菲眉頭擰在一塊,有些忙亂地整理桌上公文。他默了默上前,“我幫你?”
柳芳菲沒想到他會來,見他伸手,拿筆攔下,“難不成以後每次你休沐都要特地過來搭把手?”
虞司賓兩眼已是一亮,“好啊好啊。”
“……”柳芳菲知道和他說不通也攔不住,便埋頭自己收拾。不一會果然就見他也幫忙,雖然平日大大咧咧瞧著不可靠,可如今認真起來,東西整理得井井有條,雜而不亂,瞧著……竟可靠起來了。
半晌收拾完畢,虞司賓面上的肅色一瞬消散,笑吟吟向她邀功,“我做的不錯吧?”
柳芳菲“嗯”了一聲,又覺他到底還是太輕浮了。
只是得這一個鼻音的認同,虞司賓已是飄然,果然只是在旁邊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