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反而是纏在一旁,你不知會敗壞姑娘名聲麼?”
虞司賓忙說道,“在鴻臚寺外,我沒有單獨和她一塊過,不敢辱沒她的清譽。求親的事我想過……但就怕她不歡喜,可您和伯母又覺婚事可行應允下來,依她的脾氣定不會反抗,到時候心不甘情不願,不是委屈她麼?”
這話聽得十分順耳,柳定澤心頭警惕已去了大半,重新審視。雖然文弱了些,可品行好,待芳菲好,這才可貴。哪怕是能挑千軍,退敵一萬的男子,不能對妻子好的,要來何用。
虞司賓被看得忐忑,越發覺得自己窩囊。明明平日並不是這樣的,怎麼見了這柳四爺就蔫了。他暗暗懊悔,又聽對面人說道,“喝酒。”
喝吧,要是連酒都不能喝,那就更窩囊了。
喝了三四杯,柳定澤才道,“芳菲六歲前在她生母身邊,六歲以後才接回府裡。我也一直疏於管教,她同我……並不親近。只是她身上既然流著我的血,婚姻大事我還是得為她做主。我今日來,不過是下人稟報有人糾纏於她。”
虞司賓大驚,“伯父,我絕對沒有做逾越規矩的事,更不是無賴小人。”
柳定澤點頭,“你不用慌,就當做是朋友小酌。”
虞司賓暗暗抹汗,這哪裡能當做朋友喝酒聊天呀,伯父你要把我嚇死了好麼。
“我方才說了,芳菲並不親近我,所以你不要提我曾來見你。”
虞司賓只覺奇怪,柳雁幫了她一把也說不要提,如今親生父親來見,也說不要提。柳芳菲這是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