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發現了那兩人,身形一晃,急忙躲入了一顆樹後。“阿彌陀佛!施主何必躲躲藏藏,老衲寶珠,這廂有禮了!”來人中的一個人道。
“咦,這老和尚果真是深藏不露,當日我就懷疑他會武功,還真讓我猜對了!”既然行蹤也被看破,綠袍老者索性大方的走了出來,突然而至的兩個人正是方劍明先前所見的那兩個和尚,月色下,老僧寶相莊嚴,雙手一合,道:“阿彌陀佛,施主是武林中人吧?”綠袍老者沒說說話,點了點頭,算作回答。老僧道:“雷鋒塔乃佛門清修之地,不比泰山北斗中的‘少林’,還望施主手下留情!”綠袍老者道:“和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僧道:“阿彌陀佛,施主是個明白人,難道還要老衲點破嗎?”綠袍老者裝傻道:“和尚,老夫不明白你在打什麼禪語,你要是沒有什麼事,老夫就要告辭了!”老僧笑道:“施主,你三番五次偷偷溜進雷鋒塔內,翻閱塔內的經書,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老衲,老衲不知你意欲何為?”綠袍老者心頭一驚,“桀桀”一笑,道:“看來你這個和尚還是個高手,這麼說來,少林易筋經果然在雷鋒塔內!”
此話一出,老僧面上聳然動容,聲調不禁大了起來,道:“施主此話何意,少林寺的易筋經自然就在少林寺,怎麼會跑到雷鋒塔來,雷鋒塔向來不沾江湖是非,施主請不要妄自猜測!”綠袍老者一直看著老僧的神態,見他也是吃驚,拿不定他是不是在作假,道:“和尚,你這話就不對了,既然少林寺的易筋經不在雷鋒塔,你一身的武功又是從何得來,此地無垠三百兩的事,你還要狡辯嗎?”老僧道:“阿彌陀佛,施主此話大有破綻,老衲有沒有武功,關易筋經何事,施主如此武斷,未免說不過去!”綠袍老者道:“那麼老夫問你,你一身武功從何得來,你在雷鋒塔內,待了數十年,給人預測未來,附近的人把你稱作‘神僧’,老夫早已打聽清楚,沒有人說過你會武功,老夫就奇怪了,你隱藏武功,做了那麼多年的主持,足不出杭州,難道在守護著什麼寶物不成?”
老僧道了一聲“阿彌陀佛”,道:“施主好厲害的眼光,好深沉的心機,實不相瞞,老衲一身武功,傳自一個行腳僧,老僧本來就是杭州人,待在杭州,為世人消災除禍,超度亡魂,不覺已是數十年,老衲何必要道外面去,佛語云三千世界,不過在一念之間,老衲人在杭州,施主又焉能知道老衲卻已經是神遊八方,施主的猜測未免離奇。”綠袍老者“桀桀”一笑,道:“你說你的武功傳自一個行腳僧人,那好,老夫問你,行腳僧法號如何稱呼?”老僧想了一下,道:“家師天智!”綠袍老者一愣,詫道:“天智?老夫沒有聽說過,老夫還有事,不和你多言,告辭!”
“慢著!”老僧喝道。
“你還想做什麼?”綠袍老者問道。
“施主,老僧的請求,施主還沒有回答,怎麼就想離開!”
“什麼請求?”
“請施主離開雷鋒塔,不得在擅自闖入,雷鋒塔並沒有什麼易筋經,也沒有武功秘笈,施主的來意,老衲一目瞭然,雷鋒塔內只有佛門經書,施主自然是看不上眼,施主大可一走了之,從前的事,老衲不在追究!”
綠袍老者聽了這話,“桀桀”大笑一聲,道:“和尚,你這是警告,還是威脅?”老僧道:“阿彌陀佛,老衲只要施主保證從此不在偷偷溜進雷鋒塔,施主一句話就行了,老衲不敢警告,更不敢威脅!”綠袍老者仰天大笑一聲,道:“和尚,你有多大的道行,別以為你發現了老夫的行蹤,老夫就會怕你,老夫要是不答應你,仍然要進出雷鋒塔,你想怎麼樣?”老衲眉頭一皺,道:“施主可是仍然要我行我素?”綠袍老者道:“老夫想去那裡,就去那裡,區區雷鋒塔,還難不到老夫,要不是看在雷鋒塔乃千古名塔,老夫想要毀掉它,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你這和尚,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