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思索道:“是啊,你們祖先至少也死了幾百上千年了,也不會現在才變殭屍啊,要變早就變了。”
高望起身怒斥道:“陳馳,你怎麼說話的?還不出去!”很明顯,劉全的面部表情已經鐵青了,不過也只是一瞬而已,很快便又回覆到常態。
等陳馳吐吐舌頭出去後,高望先代他道了歉後又問道:“你們後來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劉全知道高望是不會開那種沒水準的玩笑的,他搖搖頭道:“問題就出在這裡,如果真是找到什麼線索,也就不會在鎮外佈下那麼多的陣法了。最頭痛的是最近還有一些鎮民也無故失蹤了,全鎮的人現在恐慌得晚上都不敢出門、、、、”
高望想了一會兒道:“麻煩鎮長儘快幫我研製出假死藥來,至於那些怪事,由我負責處理。你意下如何?”
見劉全還有些猶豫,小青不耐煩的道:“如果連高望都不行,這世上也就沒有人能查得出原因了。”她以前在河洛鎮時,這裡的鎮民對她不很友善,以致於在她心裡一直存有芥蒂。
最終考慮再三的劉全還是重重的點頭道:“好吧,最多三天,三天後我的藥將配製出來,而你高望也得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很公平!”高望信心十足的道:“我們就住在東鎮小塵家的老宅,如沒其他事,我便要陪小塵去祭奠一下他的幾位長輩了。”
劉全起身後面無表情的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看上去很禮貌而實則含有送客之意。
陳馳見高望一行人出來,他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罵道:“那是什麼鎮長,簡直就是個土匪,惹得我不高興,直接把他這個鎮長給廢了。看他是否還是這麼拽。”
高望走過去拍拍他的肩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先沉住氣,兄弟!”
來到小塵的老宅,那裡很久沒人來過了,屋子裡鋪滿了厚厚的灰塵,小塵觸景生情,趴在門框上放聲大哭起來。高望示意吳瑕去安慰他,然後與陳馳等人一道,使出法術,轉眼前將整個房間裡收拾得清潔明亮。
一起在神龕前給離原操上了幾柱香後,幾個女生都忙著收拾房間去了。陳馳問道:“兄長,你對河洛鎮發生的一系列怪事怎麼看?”
高望道:“很難,劉全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目前看來這裡還隱藏著很多秘密,比如鎮前的那種陣法,絕對不是出自劫教。而且據我對劉全施出的觀心之術來看,他防備我們還更勝於防備那怪事。”
“你是說他有陰謀?”
“現在還言之過早,我等會兒出去查探一下,劉全這人靠不住,你帶小塵去再請教一些製藥的高手,我們得自己配製。”高望說完後便獨自出門去了。
他並沒有立即著手調查,而是信步在鎮子中游覽。街道上很少有人走動十分冷清,往日熱鬧的店鋪也閉門謝客。高望原想能多找幾人問問情況,看來卻要落空了。
圍著鎮子走了一圈後,除了劉全的幾個忠心的爪牙在守衛之外,他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偶爾遇見幾個人聊上幾句卻都是守口如瓶。這裡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恐怖分子佔據的地點。
無奈之下,他只得使用不正當的手法破窗而入。他專門找了一家很簡陋的房子下手,他深知一個道理,在一個區域內,勢力最弱的人往往最能給出真相。
這屋子裡是一個四口之家,一對中年夫婦,一個十七歲的女兒和一個十歲的兒子。他們一見高望進來,本能反應嚇得驚聲尖叫。高望猛的放出藍光能量將他們所發出的音波全都吸掉,屋子外的人根本無法聽到。
夫婦倆緊緊的樓住兩個孩子,四張臉都顯出極度的恐慌。
高望坐下道:“你們再叫也沒人能聽見。不要害怕,我一會傷害你們的。只想問你們一些問題。”
這一家子還是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