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高勝寒,頗覺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徘徊不知去往何方。
正在神情恍惚,阮思思道“高郎,快把衣服脫開。”高勝寒一驚道“怎麼!”阮思思嫣然一笑道“看你緊張的,剛才換衣服,我見你背部有一道創口,我幫你清洗一下,上點金創藥。”高勝寒才想起,原來是上次硬闖“五儀劍陣”,被泰山派掌門於大海的劍咬了一道口子,因為連日奔波血戰,一直沒有很好地處理。
阮思思把他衣服脫下,用棉球細心地清創,然後小心翼翼地上好藥。阮思思關切地問“疼不疼?”高勝寒道“一點小傷,不礙事。”阮思思痛惜地撫摸著他的面板“還說小傷呢,要是再刺深一寸,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高勝寒摸摸她的臉蛋“放心好了,我出道十多年,多次受傷,但總會逢凶化吉。”
阮思思道“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將你刺傷。”高勝寒淡淡道“已經成為過去了,無需再提。”他不想對思思明說,擔心思思去找她姐姐,影響她們姐妹關係。反正他已渡過此劫,身後事他必須得看淡些。
高勝寒道“我必須回去了,出來太久,他們會擔心的。”阮思思撒嬌道“我不嘛,我要你今晚陪我。你從來沒陪過我一個完整的晚上呢。”高勝寒道“以後吧,以後我一定會整晚陪著你。但今晚不行,我們剛剛回來,還有一些事情要商議。而且我長途跋涉,有點累了。”阮思思道“累怕什麼,我可以幫你按摩,幫你舒筋活絡。”她“嚶”的一聲撲進高勝寒懷裡,就是不肯放他走。
高勝寒道“思思,我知道欠你太多,我會想辦法補償的。但今晚真的有事,這樣吧,以後只要我在開封,每三天之內,必來看望你一次,這樣行了吧。”阮思思笑逐顏開“真的?高郎,可不許騙我,騙我是小狗。”高勝寒道“我不會騙你。只是,我來時便來,你不要去找我,否則他們都會扁我的。”阮思思道“知道了,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
馬一炮在大廳裡走來走去,來來回回不知走了多少遍。黃飄萍道“你煩不煩,沒有高勝寒你就喝不下酒?”馬一炮道“不是喝酒的問題,我是擔心他出事。現在形勢混亂,他一個人勢單力薄。”黃飄萍道“切,高大哥的身手還會出事,只怕整個武林都要覆滅了。”
鍾無鹽安慰道“沒事的,老高的武功機智還信不過嗎。來,咱老鍾弄幾個菜下酒,弟妹,喜歡吃什麼?”黃飄萍道“還象上次那樣,鐵板田雞,宮爆雞丁,還有煎燜荷花魚。”“還有油炸小螃蟹。”一個人從廳外飛掠而進,正是離去多時的高勝寒。他一到,大家的心情都明朗起來。
嚴鐵道“這個死大炮,整天給你哭喪,怪不得天公老是陰不轉睛。”高勝寒呵呵道“大炮怎麼變得多愁善感了,放心,天下能殺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大家鬨堂大笑,都拖過椅凳來安坐。高勝寒道“弟妹,你去叫任幫主。辦完大事,大家也該放鬆一下了。”黃飄萍問“要不要把水姑娘也叫上?”
高勝寒的臉一下轉陰了“此次暫不叫她,我們的事還有得糾纏呢,別弄得大夥不開心。”
高勝寒道“小嚴,你的傷勢如何?”嚴鐵道“都是皮肉傷和輕傷,沒有傷到要害。上了黃姑娘的家傳療傷聖藥,已經控制住了。”高勝寒道“這就好,等下在任幫主面前大家絕口不提此事,若問起,只說跟一股來歷不明的綠林大盜幹了一大仗。”馬一炮道“知道了,路上大家早統一好口徑了。任意行也不是那種亂打聽是非的人。”
任意行大步流星走進來,道“小別數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