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你帶著你的槍。”
“……”徵陸智己陷入了沉默,老人最後說著,“你知道側寫只是一種預測,並不能直接指向犯人。另外警官,給你一個忠告,你還是不要繼續再想了,不然你的心理指數攀升了恐怕就回不來了。你知道,這幾個月為了幫你做側寫,我的心理指數飆升了六十點!再這麼下去,我可就只能呆在警察署裡了。”
徵陸智己看著走出醫院的槙島聖護和站在旁邊那條路上的槙島和樹,頓了頓步子,還是走了過去。
慈眉善目的徵陸智己向著槙島和樹和槙島聖護走來,一頭棕色的頭髮讓他看起來更加溫和好脾氣。
“你弟弟恢復的如何?”
“如你所見,這小子強壯的像牛,我想他很快就可以痊癒。”槙島和樹禮貌的回答,他的眉眼甚至看出一絲親切,顯然對徵陸智己的出現感到很滿意。反倒是槙島聖護,在聽見槙島和樹的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很微妙,雖然他的笑容還是很溫柔,但是目光卻看起來有點縹緲。
槙島和樹真是說謊話都不打草稿。
他堅定的相信槙島和樹一定在計劃著什麼不好的事情,因為也就只有他做什麼讓別人倒黴的事情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迫不及待而微帶親切的申請。
“那就好!”徵陸智己爽朗的笑了起來,“今天是出院的日子,接下來的事情可能要打擾你們,希望不會給你們造成太大的困擾。”
“怎麼會呢。”槙島和樹笑容大了幾分,聲音輕柔的說道。槙島聖護斜眼看槙島和樹,淺笑不語。他心裡就一句話:裝,你小子接著裝。
“因為之前的案子還有些疑點,為了給上面交差,所以不得不再仔細調查一下……”徵陸智己開著警車,帶著槙島聖護和槙島和樹到了警察局。
“我一直對警察局很感興趣。”槙島和樹下車之後眯著眼仰頭打量警察署,他的表情很奇妙,像是有點厭惡,又有點興奮。
反倒是一直喜歡觀察和樹的槙島聖護看見他的表情,若有所思。也許是雙子之間的感應,他認為,槙島和樹對警察和警察署有一種奇妙的厭惡。
這種厭惡若有若無,但是卻像是紮根在他心底。
槙島聖護在路上除了淺淡的微笑,就是觀察槙島和樹,這個習慣從小就養成,也許是為了揣測一直不搭理自己的哥哥,所以槙島聖護學會了察言觀色,然後細緻的分析槙島和樹的心理。
“請進,為了尊重你們的**,我特地準備了一個房間。”徵陸智己推開了門,領著兩人走進了一個封閉的房間。
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
桌子正上方擺著一個機械。
“您顯然還對我具有很深的懷疑,徵陸警官。”槙島和樹在看清桌子上的東西的時候,眼中的興趣一閃而過,“我以為現在的警察都不用這種東西了。測謊儀?”
“啊,這種東西被不用很久了……”徵陸智己皺著眉笑了。
“您認為我是兇手。”槙島和樹轉過身坦然的看著徵陸智己,徵陸智己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頓時心頭一跳,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帶著的測量心理指數的儀器,發現自己在對方的目光下,色相攀升了十點。
徵陸智己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這只是一項調查,我們可以像朋友那樣談談。”
“不,不,你別誤會,我十分願意配合調查,能和您談談我很高興。那麼他呢,我弟弟是否也需要進行調查?”槙島和樹笑著擺手,隨意的一指槙島聖護。
槙島聖護在聽到桌子上的裝置是測謊儀的時候,便興致勃勃的看過去,他顯然也聽到了槙島和樹的問話。
“因為是出於自願,所以……”
“我想替我弟弟拒絕,”槙島和樹率先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