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夫?楚思南在心裡飛速的回想了一下。很快,這個人地一些相關資料就進入了他的腦海。說起來這個人他倒還真有些印象,在二戰中地蘇德戰場上,眼前這個巴托夫,無疑是集團軍一級指揮官中,最受矚目的將領之一,他真正曝露鋒芒地時間。是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之時,以及隨後的一系列反攻中。更具體的一些情況,楚思南記不清了,但是他卻知道,在戰後的一九六二年到一九六五年間,眼前這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軍官。便是華約武裝部隊的總參謀長。
隨後,朱可夫又為楚思南一一介紹了在場的其他幾位將領,不過這些人。楚思南大都不認識,所以也就沒有往心裡去。
“走吧,時間不早了,”有閒聊了幾句之後,朱可夫看了看窗外逐漸暗淡下來地天色,說道,“你這一路從雅羅斯拉夫爾趕過來,相信也勞累了。我們這就去用晚餐,然後給你安排一個數的房間好好休息一晚,畢竟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要有的忙碌了。”
“不急,”楚思南搖頭說道,“我先去看看盧科昂基,這段時間沒見,也不知道他的傷勢恢復得怎麼樣了。唉,老實說,這段時間他不在我的身邊,還真我覺得有些惦念了,所以我一到霍爾崔,就先直奔這裡來了。”
“哦,我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朱可夫拍拍額頭,失笑道,“這樣吧,左右我們也沒事,不如就陪將軍一起去吧。”
朱可夫說完,作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楚思南先走。
楚思南也不客套,當先邁步朝樓層地轉角處走去。
“將軍!”在盧科昂基的病房外,兩名荷槍實彈的警衛看到楚思南等人過來,忙挺身敬禮。
“這是……”看著這兩名警衛,楚思南微感不快,他停下腳步,看著朱可夫問道。
朱可夫聳聳肩,漫不經心地說道:“將軍不要誤會,這可不是我安排的。這都是你們安全委員會的人,是阿巴庫莫夫安排的。自從軍區發生變故之後,所有他的人都被我看壓起來了,只有這裡的警衛和醫護我沒有動。說來,他也應該是好意的,大概是擔心我們這些叛國者會按中對你的警衛員動手吧,所以自從他來了之後,整個醫院的傷員就都被強行轉走了,而平日裡負責治療盧科昂基同志的醫生、護士,也都是他從莫斯科專程調來的。”
楚思南點了點頭,他知道阿巴庫莫夫當初這麼做,恐怕僅僅是為了討好自己而已,只不過這也救不了他的命。回頭考慮一下,如果當初他就知道布柳赫爾要對自己下手的話,恐怕他就會換一個做法了。
透過窗戶,楚思南朝病房裡看了看。只見在那唯一的一張病床上,一個人正背朝門口的方向躺著,外面的動靜似乎對他毫無影響。
“他是不是睡下了?”楚思南收回目光,對門口的警衛說道。
“應該是吧,”一名看上去有些膽怯的警衛說道,“剛才艾尼莎護士離開的時候曾經吩咐過,說是他剛剛服了藥,不要讓人進去打擾他。”
“噢,是這樣,”楚思南點點頭,看來此事盧科昂基已經睡著了。
“將軍,要不要我們為您叫醒他?”那名怯生生地警衛小聲說道。
“不用了,讓他好好休息吧,”楚思南搖頭說道,“你們去給我把醫生找來,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哦,好的,我馬上就去。”警衛慌忙答應一聲。這就要朝外跑。
“哎,你們這些人都在這裡幹什麼?”就在警衛來沒有來得及離開的時候,一個女人地聲音從眾人身後不遠處傳來。
“啊,是艾爾莎護士,”警衛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將軍有什麼事情問她就好了,這段時間都是她在照顧盧科昂基同志的。”
楚思南下意識的轉身,朝對面看去,只見在朱可夫等人的身後。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