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打算告訴他們。”
“夠了蘇易,到其他地方玩。”裴眩心裡也不舒服,就因為沈桑墨的一句話,明明是一個敢做敢當的人,又不想失去親情,他還是太天真了,明知世事不會完美還要去迴避。
沒有其他人的“關你什麼事”而是很平和地告訴自己一般同的做法,這樣,他還有什麼可問的。年少的他此刻氣憤,卻又找不到出氣的。跟他預想的完全不同,他還準備了不少說辭要反擊,誰想一顆啞彈過來。本欲跺腳而去,又覺得不能失了氣勢,繼續冷諷,“還說什麼呢,本來以為你是個君子,坦坦蕩蕩。”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知其可為而為之,知其不可為而不為,是謂君子之為與不為之道也!”
“……”——所有人,不好意思,我們讀書少,不會聽。
“夠了夠了,說人話行嗎!”蘇易煩躁地雙手亂揮,他僅猜測出意思。
沈桑墨彎彎嘴角,“總歸是中國人,需要幫你補習下語文,解析一下文言文嗎?”夠容易被激怒,明明自己什麼都沒說。
又是這種不被放在眼裡的忽視感,蘇易仰起頭,“我是加拿大的!”
換來周圍員工的冷哼。
沈桑墨低笑,“我有個同學很搞笑地說,我們中國人是打算用血統贏得全世界。”
“說那些話的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
好意提醒,“脾性還得注意點,不要輕易被挑釁,而且是他人無意的。”蘇易,這個少年,令沈桑墨很沒有安全感,只要他待在裴眩身邊,就有一種危險感,可能從心底,他就承認其實他們倆更適合,也只是性格。
蘇易冷哼,“個性非主流,懂嗎!不過看你也不懂的,只會宅在書裡的人!”
挑挑眉,沈桑墨同意,“不反對。”
“你!”又是一記悶彈。“哼,就你這種人,拿什麼跟我比,唱歌?跳舞?或者其他樂器?”
沈桑墨無聲。
裴眩倒奇怪了。
側過身,無所謂的沈桑墨對上裴眩,“我拿什麼反駁?除了讀書比他厲害一點點,其他的歌舞我一竅不通。既然如此,還吵什麼。不同的行業精英怎麼比都是白搭,對我和他來說,這個領域他是王,那個領域唯我獨尊。”
“你說的呀!我可以坦白地告訴你,我看上裴眩了,他一定會在我身邊。”
“離他遠點,我的人,一點也不想被他人染指。”第二次,沈桑墨以嚴肅之姿與裴眩說,從而忽視了旁邊的蘇易。
頭一回受到對自己有意的人的正室如果,而意中人卻點頭的如此打擊,蘇易不可置信,這幾晚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雖然他是喜歡一夜情,但是自尊心不允許他輸!“別以為你可以牽制住我!”
“話倒是挺有氣勢的,只是以此姿態說出來可沒什麼說服力。”他比蘇易高半個頭以從容不迫之姿仰視他,無論蘇易如何昂頭,他的氣敗風急仍是輸了。
風輕雲淡地帶過,沈桑墨真的完全沒當蘇易是一回事,裴眩已經被警告過了,蘇易一個高中生雖是魯莽,至少身邊也不有沒有腦子的人。
回去的路上裴眩向著霓虹燈大笑。
夜晚人多,嫌丟人的沈桑墨就差沒一個蘋果塞他嘴裡。“把音量調小。”
“哈,抱歉,形象形象。”
“免了,跟你在一起一直覺得形象這東西離我很遠。”
“那也是你心甘情願的呀。”
“你!”沈桑墨洩氣了,跟他在一起,他的洩氣指數一路飆高。
“說實話吧,”裴眩正經起來,“我很高興。”
“嗯?”
“原本以為你會若無其事隨事態發展,冷眼旁觀,著實沒想到你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