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繞不開楊氏?”
張恆點頭道:“楊鈞身死,這一切就算和楊氏脫離關係。我們這次來,用竇牝的死做文章,就是想將楊培風困住。在他惶惶不可終日時,將所有事儘快結束。但正如你適方才所說,局勢複雜。有人用心險惡!在一步步地,逼年輕人入局。”
“從何說來?”老道人不解。
張恆肅色道:“通往智遠和尚當年去到的地方,欽天監推演只有三個辦法,一是當年被智遠帶回的少年,二是水底那頭畜牲。至於三……在楊培風手裡。據說被其丟到楊氏書樓了。”
“被智遠帶回的少年,身份很多,棲霞寺德高望重的慧空禪師、陛下當年用後棄之的棋子、陸畋的結義兄弟、淫亂後宮的小和尚。總之,陸畋死的當天夜裡,他就死了。一切都成了迷。”
幾天前深夜,慧空追殺黑袍劍客,被人截在半路。打死了。
靈柩停在棲霞寺偏殿,大約能燒出顆舍利子。至少有幾名管事和尚,似乎對此很感興趣。
“死了?”老道人沉吟,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張恒生出一股無力感。
從來扶風起,事情的所有走向,都在往最壞的結果發展。
“慧空死了,這妖畜不聽教誨,之後一段日子。有最後通往失落之地辦法的楊培風。不得安生。”
“至於那頭妖畜——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