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圍圈外,然後再掉過頭來好殺他一陣!
梁綱心中略感可惜,可惜自己手中不是一杆真正的長槍,要是真的話,眼前這四個人倒地的場面必然是極為血腥,倒也有可能鎮住面前的巡校,可眼下除了第一個外,別的三個……
竹竿畢竟不是真正的長槍,沒有長槍的韌性和彈性,梁綱一擊而出,再度搗趴下了兩個人後,竹竿自身不能在受力同時也是因為被巡校用刀給砍了幾下,已然成了竹刷子,不能再用。
但好在這時候他已經看到了外面的情景,眼前的巡校也只剩下了三個。
看到竹竿被劈裂,那一剎那剩下的七把刀好像剁肉似的朝著梁綱身上招呼來。與此同時,後面的鄉勇也衝了上來,離他只有十步不到。
竹竿已經劈裂,自然不能再用來點殺,梁綱橫著長竿往左邊一架,盪開了兩把腰刀,同時竹竿梢頭全力揮舞,在身子右側劃開了一個半圈,隱隱護著自己身體。
前面和右側的幾把腰刀劈頭砍下,巡校的身形也隨之圍上,卻因為眼前竹刷子掃過,反射性的又向後退了退。
本可落在梁綱身上的腰刀也多半落在了舞動的竹刷子上。一時間梢頭竹刺竹芒亂飛亂濺,前面的最後接觸的兩個持刀巡校一時間沒有及時退出,面孔被亂飛的竹刺竹芒打的道道血淋。
空間稍微裂開,梁綱趁機把竹竿一丟,步法連閃,身體向前猛的疾竄,躲避刀砍。前面兩個被劃傷了門面的巡校,一人還沒調整過來,另一人卻又要揮刀砍下,梁綱前竄中飛起一腳,狠踢在那人的腹部,雖然用不得全勁可那巡校還是發出了一聲悶響,斜斜飛起砸到了牆壁上。
就這麼一耽誤,前面又有一道刀光兜頭砍下,卻是前面剩下的那個臉面沒有受傷的巡校。
梁綱看準了刀勢,腦袋微側躲了過去,同時前竄的身形不變一下子切進了對方懷中,右手抬手一抓,叼住對方手腕,微微用力一扣就輕鬆地奪下了一口腰刀,同時肩膀猛力一撞把這個巡校當即就撞得飛了起來,就猶如裝滿了乾枝枯葉的布袋被人猛踩了一腳,脆亮的骨裂暴碎聲響徹耳旁。
唰唰唰——,身後兩側四把腰刀再度砍下,面前剩下的唯一的巡校也揮刀殺出,拼打到現在十三個巡校就只剩下了五個還能站著了。這些人都是鄉里鄉親的,平日裡圍夥在一起也都有了感情,現在死了這麼多人,錢財早已忘在腦後都紅了眼了。
左手反手探向後背,人依舊向前衝著,右手的腰刀梁綱並沒有往身上(後背)墊去,而是向後猛的一甩而出。鋒利的腰刀在半空中橫著打起了轉,飛速向著他身後旋去。
這一旋足以擋下身後四人,左手再橫起刀身在腦側一架,氣力十足輕易地就架開了面前巡校劈斬來的腰刀。
總算是脫離險境了,梁綱人衝出了包圍圈,心裡驟感一鬆。但該殺的他依舊不會放過。
腳下斜踏靠近了那個已經算是在自己身子左側的巡校,在就要身體相接的瞬間滑步超出,左手架刀之後立刻翻轉,雪亮的腰刀在空中畫了個圈順勢向身後斜斜一斬,正中那巡校的小腿關節。
血箭射出,那巡校狼嚎一聲,立刻栽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