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卻對他胞兄凌尚巖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令凌尚巖飲恨京師。”
鐵手知道諸葛先生特別點明驚怖大將軍的武功特色,必有用意,所以用心記住,並詫然問:“他弟弟當了大官,做哥哥的自當高興才是,所謂水漲船高,怎麼會有這般相反的效果呢?”
諸葛先生道:“那是因為蔡京本是蔡卞的哥哥,他利用其兄長的關係,攀附拉攏,觀風察色,利用黨爭,鞏固權勢,一再遭貶,依然如日中天,並覬大用。是以這種趁風轉舵、奴顏婢膝的做法,誰能高明得過他?蔡京見凌落石武功出眾,他手下高手雖多,但武功高強又肯為他賣命如凌大將軍的,也只有元師弟,九幽神君、天下第七、方應看、何必有我等數人而已,所以要予以重用,得讓他感恩圖報。至於凌尚巖這等欺上瞞下、巧言令色的玩意兒,他還不更精專嗎?而且,他當年拜相之後,尚且連他弟弟、兒子都照樣排斥,對淩氏兄弟二人豈會讓他們一文一武,都在朝廷邊疆各掌實權麼,所以他捧了做弟弟的凌落石,對付做哥哥的凌尚巖;凌尚巖只好黯然退出京都,近日投靠了他弟弟帳下,但仍不敢用原來名字,是以‘大連盟’和‘將軍府’的人,只知道有‘尚大師’,不知道有‘凌尚巖’此人。但此人因畢竟是凌驚怖的胞兄,所以甚得大將軍信重──他們畢竟是‘自己人’。”
鐵手道:“原來尚大師就是大將軍的哥哥。冷血和追命正一明一暗,去查勘凌落石草菅人命、恃勢肆暴的案子,卻不知他們可知曉這一項?”
諸葛先生嘆道:“尚大師就是凌尚巖,也是最近才由你大師伯的首徒花珍代探得的訊息,可惜花珍代亦已給大將軍狙殺了。追命和冷血,目下尚未知道這層關係,但有一事更是要緊。”
“什麼事?”
“凌小骨的性命堪虞。”
“──凌小骨?他不是大將軍的兒子嗎?卻是誰要殺他?”
“正是大將軍。”諸葛先生當即把冷血的身世之謎盡告鐵手,並道:“當年那一個晚上,我因救冷小欺而卻在罷了崖谷底救了冷血,他身裹虎皮,精氣過人,但究竟為何人之子?誰人扔棄?我多方打聽,仍全無線索。我早已把情況盡告蘇秋坊,冷血若為身世事惶然無助,追命一定會拍開蠟丸,就一定會去找蘇博士,屆時,何以抉擇,進退自如,則要看冷血少年了!不過,危險的卻是凌小骨。”
鐵手詫道:“為什麼是他?你是說──?”有點恍悟。
“對,大將軍知道他是冷悔善之子冷小欺,必定斬草除根;”諸葛先生憂慮的說,“當年,我反從張判處打聽得宋紅男與凌夫人易子一事,就一直擔心這種場面。所以,你在赴“七分半樓”之行時,請多留意“三花五葉旗煙炮”。你一旦發現,即請放下手邊的事,趕赴保護凌小骨要緊。因為追命、冷血可能會忽略這個要害,而他們也窮於應對大將軍,不一定能分心此事。”
鐵手愣然:“我要赴‘七分半樓’?那兒不是‘青花會’的重地嗎?”
“不止是重地,還是總壇;”諸葛先生道,“而今,還是燕鶴二盟的共聚之地。如果我猜得不錯,大將軍一面與冷血周旋,其實,野心卻仍在膨脹,他暗裡要解決於一鞭副上將軍,而且要全力殲滅鶴盟燕盟和青花會!”
鐵手倒真的有點為之咋舌:“大將軍有那麼好氣魄麼?三師弟和四師弟,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是善者不來,他可有把握同時點著那麼多處火頭?”
“其實火頭多幾處,反而火勢更大,更可把他要消滅的敵人焚之於一炬;”諸葛先生道,“他知道了冷血是他的孩子,仍會不會下殺手,殊為難說;但以他的狼子野心,併吞於副上將軍的兵力,是遲早的事;而攻打鶴燕二盟及青花會,更是勢所必然。”
鐵手追問:“為什麼他要在此時取下這三個武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