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憐的樣子,「行行行。」
「嗚嗚段哥走了,我們就只能靠你了。」
倏地出現的稱呼讓許楒手指一僵,他舔了舔下唇,問道:「那他過年過節會回來嗎?」
「好像要讀完大學吧。」岑歲歲說。
「對,之前好像聽說他爸爸的專案也在美國做,家裡人都去美國了,逢年過節肯定也不會回來了。」
「我怎麼感覺照你說的,以後段禾杋留在美國發展的機率更大啊。」
薛墨搖了搖頭:「這個就要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段哥很有主見的,反正我覺得他肯定會選擇最佳方案。」
段禾杋總是能把所有的事情有條不紊處理到最好,他沉穩又安靜,彷彿世間最值得叫囂的燥熱到了他面前都能被一一撫平褶皺。
岑歲歲初中的時候就跟段禾杋認識了,這麼久朋友當下來幾乎沒見過段禾杋紅臉,就算是自己不受控制的情緒段禾杋也是包容接納,然後溫柔開導,印象最深的還是有一個岑歲歲和班上一個女生吵架了,那個女生一口咬定是岑歲歲先在社交平臺發表侮辱自己的觀點並且刪除了內容,搞的岑歲歲百口莫辯,簡直氣的找不著方向,倒還是段禾杋先安撫了她急躁的情緒,給出了好幾個解決方案之後讓岑歲歲自己選了一個,然後出面幫她解決了。
岑歲歲也是驚嘆自己沒對段禾杋來電,否則要是她天天這麼相處下去,很難不沉淪在段禾杋的人格魅力當中。
許楒聽的一愣一愣的,他見過很多時候的段禾杋。
站在主席臺上自信發言的、在課桌旁耐心講題的、隊伍最前頭挺拔的、在無人的樓道口輕聲拒絕表白的、還有擦肩時總出現的側臉、講題時握筆在草稿紙上唰唰唰寫答案的骨節分明的手、大多數時候人群裡一眼就能找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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