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獨善其身得有實力。以前我父親也說過幾次,都是我……”她轉頭,把床上的東西簡單塞進包裡,她這次不帶什麼行李,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鬱悶,如果不是君海川為人太過正直死板,而自己一味怕影響夫妻感情,處處隨著他,早點替家裡人打算,何至於,有前段時間的窘境。
她拉上提包拉鍊,看向方星說:“什麼丟了都有可能撿回來,但面子和榮耀,丟了就是丟了。咱們家丟過一次,以後不能再丟了!”
方星看著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別人想傍棵大樹政治投資,不是拿錢,就是拿本事,君家現在,只能拿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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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隔著大洋彼岸,兩個人也到了地方。
南音一路從繁華的巴黎來到米蘭,這個傳說中的時尚之都,一路的五星級酒店待遇,帶著從迪斯尼沾染的“天真無邪”,最艱苦的一段大概就是她自己選擇坐火車。
但上了火車,還有“豔遇”,她也就沒覺得自己有多苦。雖然後半段她一直都在想著怎麼甩了這人。
倆人下了車,南音左右看著,車上的咖啡很難喝,她有些困,想買杯咖啡,然後看清楚地圖再去酒店。
霍許看她東張西望,“找什麼?”
南音望著腳尖說,“咱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吧……”
霍許又問她,“你找什麼?”
南音的腳在地上畫圈,小聲說:“我不能跟你同路……”
霍許不耐道:“我問你到底在找什麼?”
南音:“……咖啡”
霍許皺著眉,把南音的旅行箱放在一旁,旁邊有個自動照相的小房子,他自己有一個牛皮翻扣的手提包,放在紅色的旅行箱上面,他把南音推過去,讓她和行李擠在一角,勾了下南音的斜挎包,冷聲說,“等著。”
看著他就這麼走了,被推了一下的南音簡直不敢相信,他剛才推她的樣子,好像推個沙袋!以為他很有風度呢,怎麼這麼粗魯?
她很氣悶,探頭一看,旁邊照相的地方有凳子,幹嘛不讓自己坐?她提著行李走過去。剛擠進去,把箱子拉過去,一個花裡胡哨的女人走過來,對著那機器一陣快速的嘰裡呱啦。
南音聽不懂,以為人家要照相,她走出來,轉身又去拉自己的行李,那女人繼續嘰裡呱啦,她拎著霍許的手提包,又一手拎著自己的旅行箱,一味搖頭,用英語和人家說她聽不懂。
那女人又給她指了指裡面,她一看,那裡掉著一個黑色的錢包,她連忙看向霍許的旅行包,難道他沒有帶錢包?她提著霍許的包過去,拾起那錢包,和霍許的包放在一起,一個牛皮棕色,一個黑色,這黑色牌子也不一樣,不應該是霍許的,她一翻開,裡面也沒錢,空的!
她心裡湧上怪異的感覺,一回頭,她傻了!
外面空空的,只有幾米外的人來人往,她的行李呢?她頭都蒙了,站在那裡,看著來來往往,左右空曠無人……那花花綠綠的女人,好像憑空坐著時光機飛走了。
她捂上嘴,這玄幻的劇情瞬間擊倒了她!
霍許遠遠走過來,一看她站在那,傻不拉幾單手捂著嘴,另一隻手,只拎著自己的旅行包,她原本提著一個寶石紅色的旅行箱,挺好看的,現在,——沒了!
他走過去,不可思議地問道:“你的行李呢?”
南音簡直不知道怎麼解釋,“……就那麼一下,真的,我出來,左邊右邊都沒人,簡直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霍許不知該給她一個什麼表情好,還花花綠綠的衣服,他沉聲道,“遇見吉普賽女人你不知道提高警惕嗎?這樣你還敢一個人坐火車。”
南音把手裡的黑色錢包惡狠狠扔在地上,“我從迪斯尼過來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