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稟皇上呢?”
“本殿下一直不問政事,再說錢王爺找的是皇兄,我想皇兄這麼關注政事一定會即刻便稟告父皇的!皇兄,可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
洛羽仲和連習徵兩個人像是唱雙簧一樣,配合的好不默契。眾人對於連習徵都是刮目相看!往日裡連習徵總是潔身自好,在朝堂上從來都沒有針對過任何人。就算是連習哲把他逼到了絕路,他也只是淡笑著稱自己對政事沒有興趣,把事情推回到連習哲的身上。而今天連習徵卻如此反常,句句都是針對連習哲的。
“習哲,你說!”連宇鵬怒道。
“父皇莫要生氣!兒臣想皇兄定是因為制定新賦稅的事情而把這事耽擱了,皇兄一個人身兼數職畢竟忙碌了些,難免有事情顧及不到。”
“什麼新賦稅?”連宇鵬皺著眉頭問。
“皇弟,話可不能亂說!”連習哲衝著連習徵喊道。
連習徵優雅的一笑,雖然臉上洋溢著笑容,但是眼裡卻沒有一絲的笑意,“皇兄多慮了,臣弟見你這份兒新賦稅的策劃放在桌子上就隨手翻了翻。今天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本來以為皇兄是要和父皇商談新賦稅的事情,所以我還特意給皇兄帶來了。父皇可要過目?”
“拿過來!”
“父皇……”連習哲還想阻攔,但是被連宇鵬狠狠地瞪了一眼。
連習徵把袖中收著的幾頁策劃呈給了連宇鵬。連習哲衝著他怒喝道:“習徵,未經別人允許就動別人的東西,那是強盜的行為!”
“強盜嗎?”連習徵嘲諷地一笑,“皇兄是不是太忙了,記性不太好。前日可是你親口說的讓我在你那裡隨意的,喜歡什麼儘管拿走,不用知會你。還說親兄弟就應該這樣的!難道是我記錯了?”
“你這個畜生!”連宇鵬看完那幾頁紙,抓起一旁的硯臺就砸在了連習哲的頭上。
連習哲立刻跪在地上,頭上被砸出了一個大口子。“父皇息怒,兒臣只是隨意寫寫的,並沒有想要直接實行……”
“戶部的人!誰在那?”連宇鵬喝問。
“臣在!”戶部尚書姜凱站了出來。
“你說,這策劃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回皇上,這是半年前的事情了!當時臣隨著皇上去了華州,戶部的事情都是交由戶部侍郎和大殿下決定的。”
“連習哲!你這個畜生!誰准許你私自加賦的!”
“皇上息怒啊,皇上息怒!”眾人紛紛規勸。
“你策劃的?”月唯小聲問道。
洛羽仲得意地一笑,“不是,所以看著挺有意思!”
“難道不是你和連習徵提前商量好的?看你們像唱雙簧似的……”
“這就叫默契,懂不懂?”
“唉……連習徵這麼好的孩子也被你給帶壞了!”月唯搖頭感嘆。
“應該說是他終於開竅了!”
秋後算賬
連習哲果然是有兩把刷子,就算是謊言被拆穿,也沒有像錢王爺那樣傻到只會磕頭求饒。他一邊哭一邊解釋,頗有一副為國家大事操勞已久,這次只是失誤的架勢。聽得月唯都挺感動的,這孩子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這個人才了!看那眼淚掉的,像是水龍頭關不住了似的!
“父皇,兒臣這次是錯了!所以請父皇責罰,把豫州的事情交給兒臣處理吧!”
“該死的!”洛羽仲咒罵道。
“哼!你是該補救你的錯誤!不過朕還敢全全交由你處理嗎?洛羽仲!”
“臣在!”
“你的苑州離著豫州最近,而且你已經幫了半年的忙,一些事務也應該熟悉了。你去和大家商量一下,豫州的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理。兩天後給朕交上一份救災事宜的安排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