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襯著他那俊俏的臉蛋著實令人喜歡。
朱罡列看的口水直流,“噓噓”抽了抽嘴角,將之吞回,嘴中直嘟囔:“活脫脫一在世小美男,潘安少他幾分秀氣,宋玉差他幾許俊朗,若使他周遊一遭,不知會奪了多少世間女子芳心,如此驚豔之姿,怎不生於俺身上。”
雪婭少見的白他一眼,開口譏諷道:“若真與你,便是蒼天瞎了眼。”
那呆子表情愕然,半晌才回過神來,左右看著雪婭,恨恨道:“莫不是你看上那人兒,不過兩日之久便移情別戀,嗚嗚嗚,飛哥兒好生哀哉。”
朱罡列是幾句話便又轉回他那老本行,還捎帶加上一個郎飛,把個二人氣的齊齊望來,作勢欲打,唬的他慌忙跑的老遠,遠遠吵嚷著,“朗朗乾坤,昭昭日月,都說夫妻心齊,這兩口子欺負老實人了,可嘆我一個少疼缺愛的可憐人兒,處處難行步步悽慘,怎一個‘苦’字足以形容,時也?命也?”搖頭晃腦侃侃陳詞,他這夯貨也不知哪裡學的如此詞彙。
郎飛二人望著不遠處這呆子表演,一時目瞪口呆啞口無言,那呆子賺足了眾人眼球,心下得意滿滿,臉上裝出一副悲壯的神情,仰天長嘆一聲:“罷罷罷,交友不慎,我自一腔肝膽,任你捉酒下肚,全為一個義字,怎皺得半分眉頭。”如此慷慨激昂一番陳詞,又引得幾道目光,他便整肅衣裝,昂首挺胸走回人群,閉目靜待,半晌卻不見動靜,睜開一隻眼偷觀,卻見郎飛三人早就回望臺上,將其視作不見,呆子神情一滯,自覺無趣,轉眼訕笑一下,也側頭而觀,轉頭將前事盡忘。
此時臺上守臺長老已將二人介紹完畢,言之可以開始比鬥,便下臺離場而去。
方清寒望著身前同樣一身紫衣的尖腮漢子不知如何開口,搔首弄指七分怯,欲言又止三分羞,全然內向靦腆一個小後生。
尖腮漢子斜了斜眼角,嘴角泛起一絲詭笑,出音打破平靜:“師叔祖,見我比你低了一個境界,是否想言讓我三招?”
方清寒聽聞神情一愣,好半天回神來,輕輕點頭。雖然上次回去後被其師兄說教一番,知道比鬥讓招乃是大忌,也做下保證,信誓旦旦的應了下來,但如今直面其人卻如何也提不起回絕的勇氣,躊躇許久還是答應了下來。
那尖腮漢子早就研究過方清寒上次比鬥,知他臉皮嫩,不諳世事,便定下了若碰上就出言擠兌之策,沒想還真被他得逞,一時間信心倍增,一臉的志得意滿。
“唉”郎飛嘆口氣,心中感念。“好個單純的人兒,哪識得人心險惡,直讓人喜憂參半,難以品評。”
雪婭同樣幽幽一嘆,感慨自身命途。“想我身世,爹爹未曾出事之前,也如他一般,只是如今……唉!”
雲寒同樣搖搖頭,心有感傷,卻是不語,只是表情蕭索,鬱郁難歡。
朱罡列看三人如此,心中一緊,忙打破哀局,又拿郎飛調笑。“飛哥兒,這等的老實人你昨天還誅心欺他,做下這缺德之事。”
三人果然一呆,兩人看向郎飛,這小子撓撓頭,嘿嘿一笑,給了呆子一巴掌。尷尬道:“只是稱呼上佔了些許便宜,何曾過分欺他,莫聽這呆子挑唆,觀戰,觀戰。”
雪婭與雲寒見他表情,齊齊微笑,果真轉還頭觀戰。
呆子見舉措得力,三人止住哀傷之情,心中也是一喜,同樣轉頭仍觀二號玉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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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第二輪(十)求收藏
“師叔祖,弟子便要動手了,還請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