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她通紅的小酒窩,江痕伸出手將林一夏整個人連胳膊帶腰的摟在懷裡,這個時候,他才心滿意足的從鼻腔裡嘆出一口氣來,下巴頦貼著林一夏的頭頂,而後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頭髮。
林一夏起先還強睜著眼睛看著江痕,可是慢慢的她的眼皮便想塌下來了。一方面她知道自己不應該睡,因為江痕在,她要睡過去了就看不到江痕了,另一方面迷糊之中她又覺得這一切都有些不真實,像是在夢中一樣,夢裡又出現了江痕,江痕來找她了,她不能讓江痕走,想到這,她伸出手緊緊的攥著江痕的衣角,覺得這樣江痕就走不掉了,於是她終於安心閉上了眼睛會周公去了。
江痕伸出手把燈關了,開著燈睡覺不好,強烈的光線會對已經睡著的人造成光線干擾,會降低人體降黑素的水平,使人體內的細胞容易受到破壞。
黑暗中,江痕緊緊的摟著林一夏,待摸著她被汗水浸溼的衣服,皺了皺眉,他知道她這樣直接睡肯定不舒服,也容易感冒,便準備起身打點水給林一夏擦擦,誰知他剛起身便發現林一夏的兩隻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角,睡夢中她的嘴裡還在無意識的呢喃著:“江痕,別走……”
江痕再也忍不住,毫不猶豫的對準了自己已經心心念唸的想了整整七年的酒窩就狠狠的吻了下去。他吻的力氣很大,恨不得能連帶著把人直接吞了。僅僅如此動作,江痕的身體就已經起了反應。
他從下午聽到吳唯說林一夏是季無澈的未婚妻開始,他的心就沒平靜過,他怪自己,只怪自己,怪自己沒在林一夏的身邊,怪自己還端著拿著跨不過那七年的距離。
明明沒有喝酒,江痕卻覺得自己彷彿也醉了,他的心臟開始砰砰飛跳,呼吸都變得急促狂亂起來,*混合著林一夏身上散發出的酒精在血管裡、在神經裡四處洶湧。
他這種貪婪的吻法,林一夏哪有不醒的,就是壓也要硬被他的體重給壓醒了。此時,林一夏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片漆黑,她的酒還沒醒,腦袋還暈乎乎的,所以她呆了幾秒才徹底反應過來目前的處境,然後她立即就驚了,渾身上下以左頰上此刻正被江痕大力吮吸的酒窩為中心開始發抖。
這種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根本不像是在做夢,夢裡的江痕只是曇花一現,不可能出現在現實生活中,此時,林一夏只有一個反應,她遇到色狼了!
想到這,林一夏拼盡全力掙著要把人推開,嘴裡嘶啞著大罵,“滾開!唔……唔唔唔……”剛發聲嘴就立即被江痕強勢的堵上了,兩隻亂掙的手腕子也被江痕死死的扣在了頭頂,由於這個姿勢江痕沒辦法使上勁了,只能整個人壓在林一夏的身上,林一夏感覺自己要被壓得喘不過來氣了。
“唔唔唔……唔……”林一夏扭著腦袋,毫不留情的對著伸進自己嘴裡亂攪的火熱狠狠的咬了一口,這一口她用盡了全力,瞬間,江痕的舌尖被咬出了一個大口子。
可是身上的男人竟連哼一聲都欠奉,受傷的舌頭仍在瘋狂用力的吻著她。
兩個人的嘴裡瞬間就充滿了血腥味,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能聽到身上男人的喘息聲和林一夏從鼻管裡發出的急促的唔唔唔聲,林一夏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男人身體的變化,她又羞又氣,手腳並用的使勁的推著男人,而後她再次狠狠的咬了男人的舌頭一口,男人這次也許真的吃痛放開她了,林一夏的嘴巴得到空隙,立馬叫道:“季無澈,是你對不對?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叫完她瘋了一般對男人拳打腳踢。
江痕一聽季無澈三個字,他的心冰的狠狠的顫了一下。
半響,他問:“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黑暗中,江痕血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林一夏,話幾乎喘成了氣音,由於舌頭受了傷說出的話很模糊,可是,林一夏卻能聽出來,這是江痕的聲音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