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有八個,謝容在心中暗數,應該是剛剛分散開的另一組人,看來今天張秀寧會有災難臨頭了。
果不其然,短短一瞬間,那群蒙面的黑衣人已經向張秀寧開始發難。八個大漢向著張秀寧所在的馬車砍去,張秀寧連同他的侍衛齊齊滾出馬車,馬兒受了驚嚇,開始不知方向的橫衝直撞。雖然張秀寧受了驚,但顯然那八名大漢可沒有想過那麼容易就放過她。張秀寧的那兩名侍衛已經被大漢纏上了,自顧不暇,可憐的張秀寧根本沒有武藝,那些大漢的刀總是險險的擦過她,嚇得她心臟幾近停止。謝容蹲在樹上看著下面的情景,原本看在張秀寧是張敏寧的妹妹上,想去解救她的,可是看那些大漢並沒有殺她之意,只是想報復一下剛剛在悅華客棧所受到的屈辱,於是便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畢竟張秀寧這驕橫的女人是需要教訓一下。張秀寧被大漢捉弄得已經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而她的兩名侍衛早已被打趴在地上了。突然,一聲嘹亮的”啪”聲音響起,張秀寧的右臉已經重重的捱上了一巴掌,白皙的臉蛋立即紅腫了起來。緊接著,七下大小不一的巴掌聲響起,張秀寧才不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捱了八個耳光,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疼得她眼淚不停簌簌的往外流。謝容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依舊在一旁冷眼旁觀著。而這時,謝容暗中召來的下屬也跟他一樣趴在大樹上看戲。最後,那八名大漢可能覺得終於洩了氣,才收刀離開。謝容看那大漢要離開了,便向身邊的下屬使眼色,示意他跟上他們,看看那行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謝容覺得自己也是時候離開了。突然,從不知名的角落又跑出兩名身穿黑衣的人,觀其氣息,完全不輸於剛剛的那八名大漢。而那張秀寧和其兩名侍衛顯然已經痛暈過去了。那兩人候在原地,不動不語,似乎在等待什麼人。不一會兒,張秀寧那剛剛跑掉的馬車被人牽了回來了,那駕著馬車之人分明就是悅華客棧那店小二——鐵柱。來到剛剛打鬥之處,鐵柱中厚的聲音便嘹亮的響起來:“這廝終於踢到鐵板了!那嬌蠻任性的性子早該讓她吃點苦頭了。大小姐真有先見之明,告誡你們她生命無虞就不用出手,否則剛剛那仗打起來你們可也佔不了便宜。”
那兩黑衣人依舊沉默不語,開始動手把那兩受傷的侍衛抱上馬車。
鐵柱向張秀寧躺著的方向走去,翻開張秀寧凌亂的頭髮,張秀寧那張臉蛋便呈現在鐵柱面前,於是鐵柱那聲音再次嘹亮的響起:“這還什麼丞相千金呀,分明就是一個大豬頭呀!這閨女的臉毀成這樣,幾個月都不用見人咯!”說話的同時,鐵柱已經忙著把她抱上馬車了。走到那兩黑衣人面前的時候,鐵柱還故意把張秀寧的臉湊近到那兩黑衣人面前:“你看看,你看看,我沒說錯吧,就是豬頭一個!”饒是那兩黑衣人平時再怎麼冷靜,此刻嘴角也只能不停的抽搐著。蹲在樹上的謝容也不禁莞爾。不過出乎謝容意料之外的是,張敏寧竟然派自己的高手暗中保護妹妹,看來她平素對自己的妹妹的所作所為也是多有了解才命人保護她防止她真的出事。張敏寧,原來你的內心比我所要想像的還要柔軟。謝容一個鯉魚翻身輕輕鬆鬆的落在樹下,唇角微微勾起,看著鐵柱駕著那馬車緩緩離去,不期然的那張巧笑倩兮的臉蛋浮現在謝容的腦海。 謝容手輕輕的撫在自己的胸口,似乎感覺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謝容悄悄回到自己府中的時候,已經接近日落時分了。侍郎府現在已經成為尚書府,官邸不變只是門口的牌匾稍稍變化了一下。謝容緩緩走進府裡的暗室,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資訊的消化。今天,京城裡面平靜無波,謝容在京城各處所安插的耳目上呈的情報也有些少。在各情報的紙片中間夾雜著一碧綠通翠的玉笛,在白色的紙片裡顯得格外醒目。謝容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