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的體會到很久未曾再體會過的優渥的生活方式。
“金銀丫頭,快點起床,陪本太子練功了。”蕭蹠那雙白嫩嫩的手在張敏寧的臉上摸來摸去。
張敏寧心中暗自叫苦,這蕭蹠真是自己的剋星,為何從以前開始自己就要一直被他奴役。張敏寧晚上一直在床上打坐修煉內功,三更過後才完成一個輪迴的修練。可是自己才剛剛睡著不久,蕭蹠這小子就來煩躁自己了,張敏寧覺得鬱悶,很鬱悶,為何練功非得讓人作陪呢?這些公子哥的習氣真是要不得,但是張敏寧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了雙眼。天大地大都沒有眼前這名義上的主子大。
蕭蹠臉色肅穆認真的在建安宮那空曠的場地上練習劍術。張敏寧在那空地旁邊的熙新亭找了個位置觀賞蕭蹠的劍術練習。現在的蕭蹠劍法已經使得出神入化,虎虎生風。看來這麼久以來,這小子不再懈怠呀。張敏寧無聊的託著下巴看著蕭蹠在場內練劍,覺得睏意又再襲上心頭。這睡下去還不知道有沒有一個時辰,張敏寧的精神當然不支。為了防止自己再打瞌睡,張敏寧站起身無聊的在熙新亭裡面轉圈圈,東張西望。
突然一根黑亮的柱子上面的疙疙瘩瘩引起了張敏寧的注意力。張敏寧蹲在那根刺有字型的柱子仔細觀察。煜兒?張敏寧微眯著雙眼,在腦海裡面尋思著這號人物。這是建安宮,以前住的是?對了,是前太子蕭峰 ,他的兒子好像名叫蕭煜。看來這煜兒必是指那蕭煜了。木柱上面清晰的刻著蕭煜從兩歲,三歲,四歲的身高,五歲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張敏寧當然知道這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那蕭煜五歲那年,當時的皇帝嘉武帝駕崩,本來應該是當時的太子蕭峰即位的,但是被當時的九皇子蕭皓奪去皇位,那前太子一家據說也被蕭皓斬草除根了。木柱的左方刻有一家三口的畫像,筆法雖然稚嫩,但三人臉上的幸福的表情一覽無遺。
張敏寧感概的四處打量了這亭子四周,依舊風景秀麗,亭子的後方芳草萋萋,樹木鬱郁,還有彩蝶翩飛。張敏寧的腦海不禁浮現出一家三口在這亭子周圍其樂融融歡聚在一起的情境,再看看遠處那小小的孤傲的肆意飛揚的身影。還真是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矗立於京城要塞處的皇宮,歷久依然彌堅,風雨依舊不動。總有著各色各樣的人來往於這世上最讓人神往的皇宮。但是年年月月過後,最後所能留住的僅有那些陰謀和醜陋,逝去的永遠是那些幸福和美好!
生日(番外)
張敏寧正凝神在床上打坐的同時,一隻黑亮的小鳥撲哧撲哧的飛進屋內,最後便停留在她的手上。張敏寧緩緩睜開雙眼,從那小鳥的腳上取下那紙條。展開細細品來,是小榮子的熟悉的字型,簡單明瞭但也帶著一絲孤傲。張敏寧拿起毛筆,在那紙條上面寫下纖細的兩個楷體“已閱”,然後重新把那紙條綁回那小鳥的腳上。張敏寧的手輕輕滑過那小鳥光亮的皮毛,小鳥嘰了一聲便撲哧撲哧的飛走了。
想到明天的事情,張敏寧再也靜不下心來練功。也許明天會頗費體力的,想到這張敏寧開始矇頭大睡了。
如往常的一樣,蕭蹠又開始例行公事的來騷擾張敏寧的睡眠。這下張敏寧卻賴在床上再也不肯起來了。
“太子殿下,奴婢今天身體不舒服,想好好休息一下。”張敏寧低低的說道,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金銀,你怎麼了?生病了,要不要召喚太醫?”蕭蹠湊著那小臉蛋關懷的看著張敏寧。
“不用了,奴婢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了。”張敏寧的聲音聲音小得有如蚊子在叫。
“真的沒事?本王看你真的不太舒服,還是宣太醫來看看吧。”說罷,蕭蹠作勢要去找太醫的樣子。
“太子!”張敏寧的聲量不自主的提高:“奴…婢,奴婢只是因…為女人的……例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