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的話擲地有聲,她穿過眾人走到雍正面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打量著這位尊貴的帝王。
“你又是誰?”
雍正眯著眼睛,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你是住在延禧宮的安答應?”
安陵容點頭:“皇上好記性!”
雍正的目光從安陵容身上轉到朝玫身上,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的震撼:“朝玫背後的人,是你!
是你要弒君?”
安陵容搖頭又點頭:“我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換了這天地,覆了這王朝。
至於你的性命,我沒有興趣。
我只是對你身下的皇位,有一點興趣而已。”
雍正看向蘇培盛:“蘇培盛,宮中的守衛呢?這麼大的動靜還沒有人來,是都死了嗎?”
蘇培盛走到安陵容身後,低下頭:“皇上,請恕奴才往後不能跟著您了,安主子能給奴才的,您給不了。”
雍正拽斷了手上的碧玉珠子:“夏刈!夏刈?人呢?”
小允子扛著一個被打暈的人從房簷上翻下來,落地的瞬間踩到地上的珠子,腳下一打滑。
原本昏迷的夏刈睜開眼睛,小允子眼疾手快補上一記手刀,對方又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默默往前挪著看熱鬧的夏冬春驚呼:“堂兄!”
,!
皇上還在眼睛泛紅喘著粗氣,殿外卻傳來打鬥的聲響。
安陵容聞到了熟悉的火藥味,便知道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戴萌手上握著連珠火銃帶著人馬走進來,向著安陵容行禮:“主子,宮中和我們的人傷亡都不多,他們被連珠火銃嚇破了膽。”
戴萌掃了一眼殿內的嬪妃們:“各位娘娘倒是好膽色。”
她又看向安陵容:“您果然沒說錯,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雍正的眼眸掃過殿中的嬪妃,看向華妃:“世蘭,你我兩情相悅···”
原本只打算看熱鬧的年世蘭氣沖沖走上前來:“你我兩情相悅?”
雍正點頭。
年世蘭冷笑:“你既然知道你我兩情相悅,為何容不下我那個成型的男胎?
你既然知道你我兩情相悅,為何還要發落我的兄長?”
雍正啞口無言,他頓了頓:“年家兵權在握,如果你誕下皇子,必然會成為位高權重的外戚,到時候尾大不掉,恐朝廷動盪。
至於你兄長年羹堯,他平定四方的功勞是真的,仗著功勞目中無人的囂張是真的,後來蔑視法規與王權,藉著權利行賣官賣爵之事也是真的,朕如何能輕饒了他?
皇權何在?法度何在?”
年世蘭取下腰間的軟鞭,照著雍正身上抽去。
邊抽邊道:“這一鞭是代我未出生的孩兒打的,我應該慶幸他沒有來到這世上,就不用面對這樣一個涼薄自私的父親。”
抽了三鞭的年世蘭解了氣,收起鞭子站在一邊。
雍正忍著疼痛看向宜修:“小宜,你對我一往情深···”
聽到雍正這話,原本端莊如菩薩的宜修聲音哽咽:“原來您也知道我對您一往情深。”
宜修露出手腕上的玉鐲:“這是我剛入府時,爺給我的,說是願如此環,朝夕相見。沒想到到頭來,這竟然是我一個人的執念。”
宜修看著雍正的眼神帶著溫柔:“爺,臣妾縱然有心救你,但你也知道烏拉那拉家沒什麼權利,臣妾也是有心無力。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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