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江北人。但是。現在,不管怎麼說,聶振邦還是紅江省的一把手。
在江北省的時間太長,難免會有一些不好的傳聞。打個比方,聶振邦在江北,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一定人脈關係。曾經,在聶振邦手底下工作過的人也不在少數。老領導來江北省,大家總得過來拜訪一下吧。這是起碼的禮節。就如同寧致遠一樣。
可是,這個拜訪,不管xìng質是私人的還是其他?這難免會讓江北省的王成龍心中有些想法。
處於避嫌,聶振邦也不會在江北逗留太長的時間。在梁溪市停留了一個晚上之後,聶振都就直接從梁溪這邊飛回了紅江。
接近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聶振邦才抵達紅城國際機場。這邊,洪峰和戴飛自然是趕到了機場迎接。
“書記,寧致遠那邊口您怎麼打算?”車子上,陳樂開口詢問了起來。
在這之前,陳樂一直都忍著,沒有詢問。在江北的時候,一方面,時間倉促了。另外,也考慮到了一個影響問題。
你一個紅江省委的一把手,插手江北省部級幹部的升遷任免,這算是怎麼回事。而且,從黨內排名上來說,王成龍同為zhōng ;yāng委員,並不比聶振邦差多少。甚至。在經濟地位上,王成龍更是要高了一線。
現在,回到紅江之後,陳樂自然沒有了那些顧忌。
聶振邦此刻也在沉思。寧致遠的事情。不好辦。但是,卻關係重大,不得不辦。事到如今,這已經是繞不過去的一道坎了。
“辦,還是要辦的。就跟我在梁溪市的時候,和寧致遠說的那樣。這個事情,我只能是支援。”聶振邦回答著。聲音語氣都顯得十分的平靜。
陳樂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微笑著道:“寧致遠這一次,算是給您出了一個難題了。”
寧致遠的時機拿捏得很好。正好卡在了易軍這個事情上面,提出這麼一個想法,然後,他本身的職務級別也達到了這一個層次,這樣一來,無形中卻是讓聶振邦為難了。
如果,真要是不管不問,將寧致遠放在一邊。可以想象得出,整個江北官場,屬於聶系這一個派系的幹部會是一個什麼想法。易軍那就是前車之鑑。而寧致遠沒有得到這邊的助力,那麼,大家必然會覺得,跟著聶系,我一得不到保護,二沒有什麼升遷的保障和好處。我還跟聶系幹嘛?
從聶振邦這邊來說,江北,寧家,從寧致遠的父親開始就納入了聶系這一個派系裡面。如果,對寧致遠的事情置若罔聞的話。整個聶系的人會怎麼看。這都是不能不考慮的事情。
“致遠的事情,先放在一邊吧。易軍這邊,老陳你多加關注一下。在政法系統這一條線上,你的人脈關係廣泛,在這個事情上,你要重點照顧。不違反法律,不違反紀律的前提下,能幫上忙的,就幫一下吧。這個事情,我會抽一個恰當的時候,當面和真軍同志彙報。”聶振邦沉聲說了起來。
雖然,在易軍的面前,聶振邦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公正無私的大度,是一種痛心疾。
但是,私底下,在易軍不知道的地方,在易軍的背後。聶振邦還是有些割捨不下的。
雖然,聶振邦不會因為易軍,去罔顧國法,事實上,易軍的事情,已經上報到了上面,既然,連真軍同志都知道了。基本上,這意味著已經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了。只能按照法律辦事。
另外,即便沒有報上去,聶振邦也不會那麼做,該接受法律嚴懲的,還是要嚴懲。只不過,聶振邦會跟現在一樣,私底下說一番而已。
按照法律的規定,在合理合法的範圍之內,儘可能的讓易軍得到輕判。這就是聶振邦所能做到的一個最大的限度。
送陳樂回家之後,聶振邦也對著戴飛道:“小戴,送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