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十五塊就要轉身。
司機喊了句:“哥們,這三塊錢真少不了,現在油價貴。”
“嘿,三塊錢你也要?你他媽拿著吃屎啊?”
混子素質明顯差的一逼,司機也拉下臉來了。
“別,哥們,該給的還是要給上不是?”
這個時候,倒是金鍊在邊上腆著臉說上了,混子瞅了眼埋汰的金鍊,眉頭微皺的從兜裡拿出張五塊的,待司機找了倆塊之後,這才帶著金鍊離開。
待混子以及金鍊走遠之後,司機衝混子的背影吐了口唾沫,低聲道:“去你嗎的,瞎jb玩意兒。”
發洩完心裡的不滿之後,司機也不拉客了,開車奔著前面的華天大酒店去了。
今晚上,自己的好哥們項天出院,在那裡擺上了一席。
到了包間,眾兄弟都在,瞅著進來的司機,裡面的兄弟紛紛起鬨。
“老肖,遲到了昂!罰酒三杯。”
“肖哥,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哈,頭一次見你遲到昂。”最裡面的位置,項天咧嘴笑問道。
“嗨,你還真別說這事,你一說我的火氣又上來了。”老肖邊往自己杯子裡倒酒邊說了:“剛不是拉了個顧客麼,麻痺的,脖子上戴著一個得有小拇指粗的大金鍊子,到地了硬是沒錢付,說是等朋友過來給錢……”
老肖連著喝完三杯啤酒,把剛才的事情也都說的差不多了:“算了,不說那事了,你小子恢復快昂。”
“唉,你也別說這事了,說這事我也愁人咯。”項天活動了一下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手臂:“趙哥因為我,把車隊的司機都治了一回,那天你們不是也在場麼,瞅著那架勢,我估計著這事不會完……”
“嗨,你擔心那事幹嘛?!”老肖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趙革命這人我看著也挺不錯的,他既然肯為了你出頭,那你就安穩的接受了唄,你瞧瞧我們,開小出租的,每天都要各種忍受個別客人的**絲氣。”
“事情沒那麼簡單,那個劉帥,我估摸著是阿三叫來壓陣的,而且地位應該不低,小馬哥明顯也認識他,我就怕這車隊出問題,到時候沒人拉貨,那我不成為了罪人了麼?”
項天明顯想的挺多的,觀察很是細微。
老肖咧嘴一笑:“嘿嘿,阿天吶,你說咱們這屋兄弟的關係如何?”
項天看了眼在座的五六個哥們說:“那肯定不錯啊。”
“那就對了。”老肖點上香菸,侃侃而談:“現在zz市的計程車行業,泰坦一家獨大,對咱們下面的員工也是頗為剋扣,咱們哥幾個早就不想給他幹了,要是你們下面的運輸線出了問題,你跟趙哥引薦一下我們唄?”
確實,這種跑固定線路的一般都是固定工資,相比起計程車這種要看運氣賺錢的運輸線,有些人確實喜歡固定工資。
“哥幾個?”項天不滿的擺了擺手,呵斥道:“你們可別瞎折騰我昂,我可不想給趙哥添亂,咱們這個駕駛證對不上號啊。”
“必須罰酒三杯!”
老肖說著就開始往杯子裡倒酒。
“虧你還是觀察力這麼細緻的人呢,你忘記了,咱們哥幾個可都是有b照在手的,一個貨車,有啥不能開的?!”
老肖這麼一說,周圍的幾個哥幾個紛紛附和。
“好好好,罰酒罰酒!”
項天一拍腦袋,倒也想起了這麼一回事,他也不二話,伸手端起桌上的啤酒,一口乾完,連著三杯下肚,沒有一絲的猶豫。
喝完,項天擦了擦嘴角的酒液:“說句不好聽的,要是真出事了,我肯定跟趙哥介紹哥幾個!”
“妥了,走起!”
包間裡,幾個大老爺們開始喝酒。
這群年紀大多是二十五六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