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福晉還好嗎?”我岔開話題。不想和他太過近乎。
“恩,還好。不過最近總唸叨你,說你好久沒去看她了。”他點頭。
“不是吧,這口氣怎麼這麼像我媽啊!”心裡想著,居然就說了出來!某人面色一沉:“胡說什麼!”也是,要這麼說,這面前的人就成了我老爹了。
我趕緊賠笑:“說錯話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算了,再和你一般見識我就活回去了!”起身下樓了,合著說我是小孩不跟我一般見識啊!高興,女人都喜歡說自己年輕啊!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康熙於返京途中,駐布林哈蘇臺行宮時,召集眾王及大臣,侍衛等於行宮前,令胤礽跪在地下,垂淚宣佈其種種罪狀,最後說:“似此不孝不仁,太祖,世祖所締造,朕所平治之天下,斷不可付此人!”太子胤礽被初廢,羅列一堆罪名。
在我這個看客看來,其實最可笑的也就是最嚴重的第一條:胤礽與其母的叔父,曾任大學士,領侍衛內大臣多年的索額圖勾結,使朝中的索額圖黨逐漸演變為“太子黨”。作為國家的儲君擁有自己的勢力本來是無可厚非的,可是作為君主專制的皇帝卻認為這是大逆不道。換個角度想,如果一個被人虎視眈眈的太子就一個光桿司令一個就更容易被推翻了。所以儘管康熙四十二年五月,索額圖已被康熙交宗人府拘禁,死於獄中。但康熙還是被抓住這條不放。
其實我認為太子最倒黴的是他在十八阿哥病中和病逝以後沒有表現出所謂的悲慼之色,被以自己情感和利益為中心的康熙認為這個兒子太不孝順。藉著心情不好而導致輕易相信別人的誣陷讒言。因為所謂太子的“裂縫竊視”以及鞭打奴才估計也是有心人設計出來的局啊!
當然就太子本人來講,坐了三十年的儲君位置,卻一直被老爹當毛孩子一樣訓來罰去的,自然也會有想不開言行失準的時候,他自己也要負一部分的責任。而最關鍵的是三十年的太子生涯使得他性情大變,其實這個道理很容易理解。《鹿鼎記》分析的極好,一個在被無數人真心假意的關注下成長的皇子面對伸手即來的大權在握,都會渴望某種程度的“自由”,一旦得到就一定會像換了個人一樣。胤礽的太子生涯真是前無古人,自然心理失去平衡。藉著他那些兄弟的手,根基開始一點點的被動搖,形象在康熙眼中一點點變壞,藉著一點的由頭,於是乎,大廈起譁拉拉的就倒了。
訊息傳來我一點都不驚訝,只是對胤禛道:“後面還沒完!”
胤禛錯愕:“怎講?”
“皇上的火氣還沒消,回來後還不指定如何撒氣呢!”我淡然的喝了口茶。忽然想到一件事,記得他也被圈禁過,難道?於是道:“回家準備糧食過冬!”
胤禛鬱悶道:“準備什麼糧食?我又不需要冬眠!”
我笑道:“估計皇上會把氣撒到你們這些成年阿哥身上!小心為上,您也該表現出孝子模樣了!別忘了太子就是載到這頭的!”
“太子還有救麼?”胤禛悶聲道。
“鄔先生怎麼說?”我反問。
“他只說靜觀其變。”胤禛道。
我趕緊擺手道:“不可!保太子!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皇上相信你對皇上和太子是忠心的!”
“哈哈!”他笑道:“這次你們三個說到一起去了!”暈,他詐我!
我鬱悶的白了一眼,想到了十三:“十三爺這次沒什麼吧?”
他手一哆嗦,杯子差點掉了下來:“有麻煩。去塞外時,十四弟借了他一支兵馬當禁軍。還有一個手下副將,難道?”果然,我就說十四怎麼老去東郊,肯定和豐臺大營有關係。
心裡一寒,嘆了口氣:“估計八爺那邊會把太子的事栽給他。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