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說的斬釘截鐵。
“你小子叫什麼名字?”事已至此,倪政勳覺得除非是自己真豁出去不要這個女兒,否則不能像五年前那麼衝動,還是先了解下這個人吧。
“晚輩公孫無痕,揚州人士。”
“家裡是做什麼的?”
聽到倪政勳這樣問,倪紫不禁搖了搖頭。那麼赫赫有名的武林公孫世家都沒聽過,這古代商人就是缺乏常識,也缺乏對這時局的認識。
“家父退隱武林後,一直以經商為生。”公孫無痕答的很恭敬。
原來大家都是商人……倪政勳輕掠了下下巴,道:“主要從事哪行?”
“酒樓、糧鋪、當鋪、銀鋪、布莊、養馬場等都有接觸。”
這涉獵面比倪家還廣……倪政勳輕咳了下,道:“有什麼叫的出名字的?”
“岳陽樓其實便是我們公孫家所開的。”公孫無痕挑了個告訴他。
岳陽樓……倪政勳下巴都快驚掉了,那個分店遍佈天下,皇親貴族不提前預定都沒位置吃飯的岳陽樓竟然是他們家的。
岳陽樓?這個在這時空也很有名麼?倪紫還沒搞清,這的岳陽樓是著名的高階酒樓,不是她在現代所知道的三大明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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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倪紫對公孫無痕的家世其實也不大瞭解,但對倪政勳所問的相關事項不感興趣;眼睛便在這廳堂打起轉來。五年不見;倪橙穩重了不少;如此場面她仍可一臉淡定的喝茶。察覺到倪紫的目光,她冷冷的回視了下,繼而繼續喝她的茶。
她這妹妹還真是摸不透,小小年紀的時候她的冷靜便讓自己差點抓狂。如今過了五年;只怕這‘靜功’有增無減吧。
倪政勳還想問多點公孫無痕的情況;一護衛卻氣喘噓噓跑了進來,道:“老爺;二小姐回來了。”
“倪紅他們不是應該還要過幾天才能到嗎?怎麼早了?”聽到自己的女兒回來了,柳蘭歌頓時從假死狀態活了過來;興奮的對著倪政勳道:“她是與王爺一起回來的,老爺,我們快到門口去迎接。”
於是,一大幫人在孱弱的倪政勳的帶領下,浩浩蕩蕩來到大門口,分兩派站立迎接。
嘖嘖,這就是差別啊。王爺女婿是這等陣仗相迎,他們則是連凳子都沒得坐,對比之下,倪紫的委屈感出來了,主要是替公孫無痕委屈。像他那樣模樣好、家境好的男人,隨便找哪個女人不是當寶一樣,偏找了她,被她爹當狗屎。嗚嗚,氣啊。
“娘,你說什麼狗屎?”習慣把心裡想的話爆出來的倪紫說的雖然小聲,可還是被小子翱聽到了。
“你聽錯了,娘是說與阿骨打王爺是舊識。”倪紫死活不承認方才她講了狗屎兩個字。
“娘,我明明聽到你說狗屎了。”倪子翱說的非常肯定。
“你聽錯了,娘是說舊識。”打死不認,倪紫決心已下。
“倪家的大小姐消失五年終於回來了。”阿骨打打斷了她們母子的鬥嘴。
省親的隊伍其實還在後頭,要過幾日才能到,他是帶著幾個護衛與倪紅騎快馬先到的。一進門便聽見那小男孩叫倪紫娘,倪紫還跟他爭辯起來。旁邊站了一偉岸的男人嘴角含笑看著他們。他不由的冷笑起來,開口便是那句充滿嘲諷的話。
阿骨打怎麼會變成這樣?倪紫臉上有藏不住的詫異。當年與他在酒樓痛飲的情境依然歷歷在目,但眼前這人怎麼變得那麼陌生?毫無當年的磊落與豪邁。
跟在他身後的倪紅也是,五年前的囂張跋扈全沒了。微微低著頭,諾諾跟在阿骨打後面。
倪紅的變化她能理解,瞞婚嫁過去,不受見待,受盡欺凌,以前的稜角被磨光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