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用暗的不行,世家官員就開始讓各家的官員在朝堂上彈劾鎮北王府與民爭利。這些早就在許子霖的預料之中。
無論是玻璃廠還是鏡子廠,安平郡主家可是有份額的。安平郡主家有份額那就代表著皇家有份額。安平郡主的老爹原本就想當個閒散王爺,結果外面越鬧事情越大,他就出現在了大朝會上。
別看睿親王是個閒散王爺,但要是懟起人來那也是個混不講理的主。這不,張宰輔剛開口說鎮北王王府許子霖與民爭利,不管百姓死活,睿親王就滿臉不屑地走了出來。
“張宰輔,你腦袋裡裝的都是屎嗎?與民爭利?先不說百姓能不能做出這個鏡子,就說他們能不能買得起這個鏡子吧!
如今市面上賣的鏡子最便宜的也要 10 兩銀子一塊,最貴的甚至達到 3000 兩銀子。
請問張宰輔,百姓家恐怕連一面銅鏡都買不起,又怎會買得起這樣的玻璃鏡?
既然買不起,又談何增加百姓的負擔不管百姓死活?”睿親王的話語如利劍一般,直刺張宰輔的要害。
“本王再說說這個與民爭利。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銅鏡一直被你們張家把持著,民間想要生產銅鏡就會被你張家在第一時間打壓,讓其關門。
,!
與民爭利的恐怕是你們張家人吧?張宰輔怎麼能像二狗一樣胡亂攀咬,哦!不對,應該是惡人先告狀!”
睿王爺是對張宰輔一點都不客氣,氣得張宰輔牙齒不停打顫。
張宰輔的臉色瞬間漲得紫紅,額角的青筋隱隱跳動,眼中滿是被冒犯後的憤怒與不甘。
他顫抖著雙手,向前一步,痛心疾首地說道:“睿王殿下,您這番話實在是有失偏頗啊!我張家自先祖起,便兢兢業業地經營著銅鏡生意,為的難道只是一己私利嗎?”
“不!我們張家一直秉持著為百姓提供優質銅鏡的信念,多年來,我們不斷改進工藝,降低成本,為的就是讓更多的百姓能夠用上銅鏡,滿足他們日常生活之需。”
張宰輔微微仰頭,長嘆一口氣,神色間滿是無奈與悲哀,“如今,這玻璃鏡橫空出世,鎮北王府未經商議,便貿然將其投入市場,這無疑是對現有市場秩序的巨大沖擊。”
“多少銅鏡從業者因此失去了生計,他們的家庭又該何去何從?這難道不是不顧百姓死活嗎?
、再者,這鏡子之術本應是造福天下蒼生之物,鎮北王府卻將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謀取鉅額利潤,這不是與民爭利又是什麼?”
張宰輔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我等世家在大梁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多年,為的便是輔佐朝廷,穩定社稷,為百姓謀福祉。”
“而鎮北王府此番作為,實在是讓人心寒”
“陛下啊,老臣懇請陛下明察秋毫,為我等世家主持公道,也為天下百姓謀一個安穩的未來。老臣一片赤誠之心,天地可鑑,絕無半句虛言啊!”
說到最後,張宰輔的聲音已然微微哽咽,彷彿承受了巨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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