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貼身丫鬟恭敬地引入秦府內院,進入上次那個秦圓圓平時生活休憩的小廳堂裡。
至於何安,則被秦府大管家熱情地拉去秦府其他地方招待了。
紀寧在廳堂裡品著他喜歡喝的上等顧渚紫筍不一會兒,秦圓圓便身如扶柳之姿款款走進來了。
這次,秦圓圓穿著一套藕色的宮裝紗裙,鼓囊囊的酥胸被同樣是藕色的布料包裹著,格外醒目,讓人口乾舌燥。
抹胸上面是一片白得晃花了眼睛的膩白雪膚,再往上是兩根精緻性感的鎖骨,然後是如白天鵝脖子一般優美的雪頸。
粉紅色的輕紗雖遮住了俏臉,但是那如秋水一般的美眸顧盼間波光流轉更勾人魂魄,讓人心神搖曳。
秦圓圓雖沒經人事,就渾身上下成熟地跟一個水蜜桃似的。
想到水蜜桃,紀寧下意識地目光往下移,落在隨著秦圓圓款款走進來而無意中扭擺甩動的碩n,那同樣是如完美的熟透的水蜜桃,腦海裡立即升起上次一起看**時無意中挨貼在一起出來的美妙感觸。
“嘻嘻。”忽然,秦圓圓發出兩個笑聲。
紀寧頓時回過神來,收回目光,謹守心神,站正身姿,向秦圓圓拱手作揖地道:“永寧見過秦小姐。”
“紀公子好。”秦圓圓也嬌軀半蹲,回了紀寧一個萬福。
兩人分主賓坐好,對飲過一口香茗後,秦圓圓美目含笑地看著紀寧說道:“紀公子最近過得挺瀟灑的,妾身都羨慕了。”
“不知秦小姐所指何事?”紀寧淡笑道。
“當然是指前幾日的金陵城學子秋遊。”秦圓圓波光流轉地說道,“一首能出州府的好詩就這麼輕輕鬆鬆從你的嘴裡念出來了。可笑張臨武自不量力當眾挑釁攻擊你,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紀寧臉上掛著淡笑地搖了搖頭。
秦圓圓接著說道:“秋遊上,聽說崇王世子只顧著與你交談,幾乎冷落了其他書生才子。”
紀寧仍是掛著微笑地搖頭。
“當然,最讓妾身驚喜地是,你居然會作曲,而且是完全革新了當前的曲調。妾身有幸在前兩日仔細聽過你的新曲子,實在繞樑三日,三月不知肉味。”秦圓圓又說道。
紀寧有些苦笑地向秦圓圓拱了拱手,說道:“實不相瞞,我對音律幾乎一竅不通。這幾日,翻看了一本入門的音律書籍,感覺頭很大。想附庸風雅學彈琴,卻不知從何學起。”
秦圓圓有些驚訝道:“你不會彈琴?”
在她看來,紀寧出身名門望族,雖然早早成了孤兒,但像琴藝這類高雅的技能,紀府怎麼說也安排學習。雖說未必學得好,但至少也略懂皮毛才對。
“不錯。”紀寧真誠地說道,“永寧思量著過幾日要不要拜一位琴藝高手認真學一下。”
秦圓圓美目定定地注視一陣紀寧的眼睛,見紀寧不像開玩笑。
她沉吟一下,說道:“聽說,在紫金山山頂的篝火會上,崇王世子當眾誇你是音律大家,你卻如今找人教你學琴,只怕會招來非議。”
“不錯。我就是擔心這一點。”紀寧有些苦惱地說道,“唉,被名聲所累。”
“嘻嘻,”秦圓圓忽然展顏一笑,道,“不如妾身教您彈琴如何?妾身的琴藝雖不能與琴藝大家相比,但自信還能拿得出手。”
紀寧聞言,不禁大喜,立即離座對秦圓圓拱手作揖稱謝。
秦圓圓避讓地回了禮,然後說道:“不過,妾身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好說,您請講。”紀寧立即說道,“只要我能夠做到,一定辦到。”
秦圓圓美目含笑道:“妾身的條件對你來說,很輕鬆了。你能不能再作一首與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相似的詞送給妾身?”